,对对!窜天猴……” “滚开!我要两百箱龙珠雷,大呲花有多少要多少……” 各路商人声嘶力竭的喊叫着,差点把库房门都给挤塌了,尽管大唐的烟花工艺历史悠久,但花样实在少的可怜,更没有五颜六色的礼花,而官造办的烟花一经面世,加班加点都不够卖。 “射月!琉璃和自来火销量如何了……” 赵官仁领着一队人从街边走过,他们皆是一身墨绿色军大氅,里面是黑色带兜帽的卫衣,几十人全都戴着兜帽,根本分不清谁是谁,不仅降低了他被刺杀的可能性,找他走后门的人也认不出了。 “年底了!什么东西都好卖,自来火出来一批拉走一批……” 李射月亦步亦趋的笑道:“烟花的销量惊人,价钱已经翻了三番,不是我们压着还得暴涨,其次就是烟草里的刮刮卡,有人不抽烟也买来刮,但户部的吃相有些难看,派兵守在门口拉银子!” “让他们拉……” 赵官仁满不在乎的笑道:“你也说年底了嘛,各路衙门都想来捞点油水,我自个做的腊肠都让他们顺走了,有户部守着我也不用得罪人了,对了!总共上交多少饷银了?” “半个月!拢共上交两百六十三万两,皇上都给惊的合不拢嘴……” 李射月低声道:“徐大人让我知会您一声,兵部疯了一样要钱,户部攥着一大半死活不给,工部也想截留一批,差点当着皇上面打起来,而皇上也想让你多交一点,正商量着再涨多少合适!” “看吧!咱们就算每月上交一千万,他们都会觉得少了……” 赵官仁不屑的抬起了头来,天河大街上停了一长溜的花车,各地的歌舞艺伎们正卖力演出,吸引了无数群众前来围观,这就是大唐时代的网红,最受欢迎的会被送到皇上面前献艺。 “那家排场很大啊,看起来好像很专业……” 赵官仁指向一辆超大的花车,数十位艺伎正在车上歌舞,而李射月笑道:“吉州永新县的花车,古曲《永新妇》便是她们唱响的,宜春院的花魁有一半都出自永新县,几乎年年都是榜眼!” “让开让开!不要挡路……” 忽然! 一大批囚车从城外驶来,押车的兵卒大声呵斥百姓们,不仅囚车中挤满了犯官和军官,还有许多战俘徒步跟随,而沉浸欢乐中的百姓们这才想起来,西南边正在打仗。 “哎!兵奴,从哪押来的人……” 赵官仁亮出金鱼袋走了过去,一名士卒连忙抱拳道:“大人!这些人有的是南诏逃兵,有的是勾连敌寇的犯官,连他们的家眷一同抄了,还抓了一批吐蕃的俘虏送来受审!” “幸苦啦!西南战事如何了……” 赵官仁扔出两颗银豆子给对方,对方感激的喊道:“谢大人!我等出发有些时日了,听闻各路大军已驰援剑南道,吐蕃叛军暂缓了攻势,据说是在剑南道以西修整!” “去吧!好好休息 ……” 赵官仁轻轻挥了挥手,南诏道已经全面沦陷,那可是个非常大的地盘,几乎囊括了大半个东南亚,而剑南道就是巴蜀地区,说明吐蕃已经出了云贵,正在巴蜀吃火锅。 “你瞅啥?” 一声喝斥冷不丁的响了起来,赵官仁正打量车里的囚犯,熟悉的口音几乎让他条件反射,昂头瞪眼道:“瞅你咋地?” “你再瞅一个试试,眼珠子给你抠出来……” 一个东北小娘们猛地趴在囚栏上,伸出手凶狠地指着他,车里也尽是披头散发的女囚,但赵官仁愣了一下才明白,女囚有不少衣不蔽体,小娘们身边就有个没裤子穿的。 “停下!全都给本官停下……” 赵官仁突然抬手大喊了起来,可他们皆是一水军大氅,不是本地人根本看不懂他们的身份,一名武将立刻打马冲了过来,惊疑道:“你谁啊?本官押的可都是战俘,你说停就停吗?” “说停就得停……” 李射月傲娇的走了出去,亮出金色腰牌娇喝道:“工部侍郎,官造办主办,赐姓洛宁公,大唐镇魔司镇魔使,兼香火管理司总司官,当朝驸马都尉,李志平李大人,是也!” “……” 武将张着嘴已经听懵了,从未听过如此长,如此多的官名。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