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一落,向阳大队人都哈哈大笑。 这里是畜牧所只有生畜吃的饲料,张富贵这是在内涵他们是畜生。 二牛和水生沉不住气,撩起袖子准备干架,被姜有根拦住,“公社领导马上就要来了,收着点。” 说完,他吧嗒一口烟,朝张富贵吐了个烟圈,语气不善地道:“张队长真是贵人多忘事,这才多久,就忘了上次的教训。我不介意提醒你一次。” 话落就用手中的旱烟袋子狠狠敲了敲墙壁,那声音听着就疼。 张富贵脸色一僵,那笑容就有点维持不下去。 上次去粮库交公粮,他们插队,被姜有根带着村里的后生伢子揍了,这会儿背上还有淤青。 想到这里,张富贵就觉得背上隐隐作痛,但就这么退缩,面子上过不去,当下忍不住嘲讽。 “你们也就这点出息,嘴皮子利索有什么用,有本事比一场。” “哦,”姜有根掀起眼皮看他,“你想怎么比?” 张富贵眼中闪过一丝狡诈,“就比选羊,五分钟内,谁选的羊最好,谁就赢。输了的大队要赔赢的大队一头羊。怎么样,姜队长敢比吗?” “你也不用激将我,我不吃这一套。” 姜有根拒绝,毕竟这羊一头三十块呢,他们又没养过羊,这明显必输的比赛,谁会比。 张富贵不甘心,继续道: “怎么,不敢比了?姜有根,你也就这点能耐,难怪青苗生产队年年粮食不够吃。” 看了一眼姜小满,又讥讽道,“有这功夫嚼嘴皮子,还不如把你们大队人好好管教一下。不要什么人都带来选羊,有些人天生带衰,会倒霉的。” 姜小满怒了,当她是泥捏的,不会还嘴是吗? “同样的话还是还给张队长,有这些闲工夫阴阳怪气,不如回去好好研究怎么种地。我们大队粮食是不够吃,但那是因为我们耕地少。” 姜小满冷笑,继续说。 “哪像有些人,明明土地是我们的三倍多,种出来的粮食居然才比我们多一倍。就这还到处炫耀,恨不得昭告整个沅县他有多无能。有这样的大队长,再好的福气也要败光了。还学三姑六婆嚼舌根,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张富贵被她一怼,气急败坏,“男人说话有你什么事,你一个不能生养的婆娘也敢在这说话,我来替你爹教教你。” 说着手就举起来了。 “你敢!只要动手,我马上去告你。”姜小满斜倪了他一眼,语气严肃地反击道:“张队长,主席都说了,妇女能顶半边天,你居然敢否定主席的话,这是思想觉悟有问题。” 张富贵害怕了,有些结巴,“你在这胡说八道什么,我刚才说的是大人说话有你一个小孩什么事。别乱给我戴高帽子。” 孙石榴见他怂样,眉头紧蹙。 姜小满目光看向她,打蛇打七寸,既然要来惹她,就不要怪她不给面子。 孙石榴心头有点打鼓,这贱人又想干什么。 姜小满看了一眼张富贵,开口呛道:“我能不能生不用张队长操心,你有这个闲工夫,不如数数你脑袋上有多少顶绿帽子。” 原书里,齐文彬这个前小姨子和他的关系可不清白。 这话一出,场面立刻安静。 所有人都看向张富贵头顶,仿佛能看到绿帽子似的。 张富贵脸上像被人打了好几个耳光,面色涨红,不敢置信地看向孙石榴,“你他娘的又偷人了?” 此刻他顾不上姜小满,冲过去按住孙石榴就打,一边打,一边骂。 “骚货,烂货,欠x的贱货。我让你他娘的偷人。还偷不偷了?” 这孙石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