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抖着身子在镜子前泄了不知道多少次,嘴里还死死咬着那根戒尺,口水弄的那檀木上亮晶晶的,还时不时的滴落在洗手台上。 关砚北也没有刻意折磨她,射过之后就带着她在淋雨间随意的冲了冲。 纪南的嘴巴都在发酸,浑身又疼又麻的,像是起死回生一样止不住的发抖,荒诞的性爱过程打破了她对哺乳动物原始交配的看法,关砚北的言行举止无一不在勾起她内心的渴望,满足的也不仅仅是她的身体。 他说话经常不着调,可却意外的给人感觉很靠谱。 那天过后,纪南闭眼满脑子都是关砚北命令她的腔调。 她提前订了机票,回了老家。 参加订婚宴这事儿,她压根没有告诉郝泽宇,她本想着趁爸妈心情好,再把两人的情况告诉他们,毕竟这口头婚约早就传遍了亲朋邻里,随随便便的理由是应付不过去的,她想看看他爸妈有何高见。 纪南的老家是个普普通通的五线小城市,生活节奏给人一种很安逸的感觉,比较适合养老。 她回到熟悉的家里满满都是怀念,可饶是这里有着让她魂牵梦绕的回忆,她也不愿意活在父母精密的部署之下,她更喜欢自由自在的檀城。 参加晚宴那天,她撞见了本不该出现的郝泽宇,打乱了她的所有计划。 郝泽宇一看见纪南就开始献殷勤,分居的这些天他尝到了没有纪南接济的日子有多苦,活的根本没有之前那么舒服,再加上纪南开始对他爱搭不理的,他有些担心。 虽然平时她和他也只能用相敬如宾来形容,但这几天,他总觉得纪南好像要撇开他似的。郝泽宇主动给纪南的母亲打了电话,说他们俩吵架分居了,问老人家怎么哄她闺女,她妈那叫一个开心,只觉得这个未来女婿对自己的闺女很上心,所以告诉了他订婚宴的事儿。 郝泽宇租的那个房子又小又破,连带着他的相好也不乐意来找他了,他现在只能安抚好纪南,早点回到原来的生活。 整个订婚宴上,纪南都觉得很不自在,郝泽宇虚伪的照拂,让她内心不安,甚至还有些犯恶心。 纪南觉得,这还不如和关砚北在一起自在。 她突然有点心虚,虽然是郝泽宇出轨在先,欺瞒她将近两年,可是自己和关砚北上了床也是板上钉钉的事实,而且还不止一次。 到头来,他们不都是一样吗。 纪南看了看笑靥如花的表妹,穿着一袭漂亮的礼裙正朝着她老妈敬酒,她瞬间就没底气和父母说这事儿了,用同样的手段报复郝泽宇也许是正确的选择,可是这样一来她就和他没什么区别了,总有一方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撒一个谎就要用一万个谎来圆。 她有点羡慕表妹,嫁给爱情的女孩都是被上帝眷顾的人。 “南南,怎么啦?”郝泽宇关切的问。 “没什么,晚上我们谈谈。” “好。”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