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像在调戏人? 姬凡心中暗道油腔滑调,面无表情瞥了容宣一眼,随即借口不胜酒力,转身去了宾客休息的厢房里。 纳兰春从旁边的果盘里抓了一把花生,分了容宣一把,一粒一粒的往嘴里丢,盯着姬凡的背影疑惑出声问道:“咦,他怎么走了,是不是你惹他生气了?” 容宣反问道:“我惹他生气?我字字句句都在夸他,哪里惹他生气了?” 语罢又问道:“驸马公主未到,厢房在哪儿,我先去躺会儿。” 纳兰春狐疑皱眉:“刚来就躺,你也不胜酒力?” “我不胜花生,”容宣轻挑吹了一声口哨,直接把手里的花生扔到了他怀里,“我有个老毛病,看见别人吃花生就犯晕。” 他语罢也没问纳兰春,找了个家丁问路,直接去了姬凡所在的厢房。门口的护卫也不知是不是得了吩咐,并未拦他。 容宣避开众人推门进屋,就见姬凡正坐在桌边自顾自斟茶,他随手拖了张矮凳坐在旁边,饶有兴趣问道:“生气了?” 姬凡瞥了他一眼:“既知我会生气,又为何要与旁人勾肩搭背?” 容宣总不好说自己是想起原著中众人的结局,心有唏嘘一时感慨,斟酌片刻才问道:“我听说东临侯在圣上面前阻碍你回燕之事?” “意料之中。” 姬凡垂眸抿了一口茶水,勾唇轻笑一声道:“一人阻,便杀一人,万人阻,便杀万人,杀到最后,便无人敢拦了。” 他情绪虽无起伏,可黑化度却悄无声息上涨了3%,可见心中仍是带着阴沉。将近七年的蛰伏隐忍,没有谁能够轻飘飘放下。 容宣见状心中忽然微微刺了一瞬,那是一种很细微的感觉,不算疼,却又挥之不去。他竭力忽略那种感觉,伸手把姬凡拉到自己怀里坐着,像从前耳鬓厮磨一般,将他抱得很紧很紧,叹了口气道:“你总该记住,自己不是孤身一人,日后无论做什么,都有我帮你。” 姬凡心中应当是极恨的。燕国此时倘若征兵进犯,无异于将他当做弃子,置他安危于不顾。而周国却又毁弃盟约,对他回燕之路多加阻拦,实在是进退皆难。 【叮,请宿主注意,反派黑化度已经降为49%】 姬凡听见容宣的话,不知怎的,心中笼罩数年的孤寂感忽而淡了下去。他抬眼看向容宣,漆黑的目光柔和了一瞬,嘴上却仍是说道:“你最爱撒谎骗人,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话?” 容宣亲了他一下:“骗你是乌龟王八蛋,行不行?” 他亲一下便想离开,谁料却忽然被人扣住后脑,被迫深吻了下去。姬凡舌尖灵活柔软至极,他勾弄着容宣的唇齿,百般挑逗,最后气都喘不过来了这才缓缓分开,一条暧昧的银丝也拉断了开来。 姬凡又吻了容宣一下,低声笑道:“你本来就是乌龟王八蛋。” 容宣挑眉:“怎么,你给我戴绿帽子了?” 他们以后如果结婚了,那姬凡就是婚姻过错方,他有权要求赔偿。 姬凡坐直身形,闻言睨了他一眼:“你倒是真敢想。” 容宣也不逗他了,忽然想起昨日之事,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递给姬凡,将事情原原本本和他说了一遍:“我记得那乞丐右脸有颗黑痣,男子,二十出头左右。你帮我寻一寻,否则我爹只怕是睡不着觉了。” 谁料姬凡听闻事情经过,淡淡挑了挑眉:“那便不必猜了,靖州灾银一案是东临侯幕后指使,甄元仲当初便是被他派去的人灭了口,逃了一个会武功的家仆。那乞丐既有甄元仲的血信,想必便是那个逃走的仆人了。” 容宣皱眉:“可他为什么要将证据递给我?” 姬凡笑了笑,心想容宣也有犯糊涂的事:“靖州灾银一案,所有涉案官员俱被处斩灭口,只有你爹逃了出来。他一个小小乞丐,自然无力翻案,可留着书信又是个祸患,倒不如将这个烫手山芋丢给你们,也算尽了对甄家的最后一份心力。”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