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黯的家在市区中央,吃喝出行都很方便,但紧邻的建筑却不是商铺,而是绿化很好的一个公园。 所谓闹中取静。 而特意加了隔音层的“器械室”此时更是安静得吓人,以至于肖黯拨弄每一下工具和机关的细小响动,都像是被扩音器放大,一下下震撼着乔梓馨的耳膜。 乔梓馨甚至记不清楚,自己是怎么就落到现在这个境况的:浑身上下被剥落得精赤,双手被手铐铐在身后,套在窗边一个通天通地的圆柱上,简直像是看守所里等待审讯的女囚。 而对她接下来的命运拥有宣判权的“警官”,却在离她不远的地方,不紧不慢地做着手里的活计。 被“警官”的身影挡着,乔梓馨只能从半个视野窥探: 那边是一个“人”字形的皮凳,肖黯手里正在拿着一根一指粗的多股麻绳,往皮凳下方的环形搭扣上绑,一边绑一边拿手掌测量,隔一段距离,便松松垮垮地打个结。 乔梓馨不知道他这是要唱哪一出戏,但单凭看着那些绳结的位置,就让她不自觉地夹了夹腿,有点儿难受,又有点儿隐秘的刺激感。 肖黯绑完了绳子,又拿过来酒精棉,把凳面和绳结们都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完全不理睬旁边那个浑身都在微微发颤的女孩。 他又走到一面透明材质的“工作台”前,掀动灯掣,立刻有光源从下而上亮点,把台面上一排排的工具照得分外清晰。 肖黯继续像做精准的化学实验一般,把那些工具一样样拿起,挨个消毒。 戒尺、皮拍、亚克力板、藤条、黑胶棒…… “工作台”挨着的墙壁上方,还镶嵌了两排的金属勾,寒光闪闪地展示着挂在上面的各种鞭子,长短不一,粗细各异。 肖黯似乎做完了手边的准备工作,把最后一块酒精棉丢进了工作台下方的垃圾桶,这才转身,不急不缓地往乔梓馨这边走。 “先……先……先生……”乔梓馨忽然后背发麻,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咣”一下撞在身后的不锈钢圆柱上。 肖黯微眯起了眼,用看戏的眼神盯着她,“现在想起来躲了?” 他走过来,用力地掐住乔梓馨的下巴,上抬,“你以为能躲得开吗?” 乔梓馨的身体在发抖,很奇怪,不是完全由于惧怕,竟也有被兴奋引起的激动。 肖黯的指尖清楚地感知到她的战栗。 他微微挑起唇角,把手上移,抚摸着乔梓馨一侧的脸颊,然后在她眼角处停住,稍加了力气,揉捻着一处皮肤。 “嗯,我喜欢这颗泪痣,哭起来很漂亮。” 他说,是欣赏的语调。 下一步,肖黯解开了乔梓馨的手铐,把她半拖半抱地按到皮凳前。 束缚带很快爬上了乔梓馨的身体。 她的两条腿分跪在两个支架上被扎紧,上身被捆牢在主凳面,手脚都绑在凳腿两边,唯有屁股下方悬空。 肖黯又把刚才绑好的麻绳拉了起来,一路沿着乔梓馨门户大开的花心臀缝攀援而上。 粗糙的绳结剐蹭着她细嫩的皮肤,还有两个“刚好”嵌进了她泛着水光的隐秘入口。 男人坏心眼地故意左拉右扯,听着绳结陷进拉出时带起来的“啵啵唧唧”的水声。 “啊啊~先生~”乔梓馨忍耐不住地开口,一出声,先吓了自己一跳。 那样妖娆谄媚的声音,是她从来没有听过,也不曾想象过的。 明明知道,下面等着自己的,很可能是肖黯刚才擦过的那一排刑具。上次被打的疼痛记忆,似乎也被唤醒,让翘在空中的屁股一阵阵发紧。 可是,她却控制不了自己的渴望,渴望到嗓子里的呻吟再也压抑不住,漫溢出来。 肖黯从工作台上拿过来一把深色的紫檀戒尺,一尺长,两寸宽,质地厚重。 他按塌乔梓馨的腰,把戒尺架在上面,却并不急着动手,“不许掉下来,不然会加罚。”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