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梓馨立刻把眼挪开,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对不起啊,我……我误会了。其实也不能完全赖我,就……好几篇研究文献都提到过,从心理学角度看……” 肖黯略抬眼皮,凉凉地看了她一眼,“屁股不够疼?还想挨顿回锅揍?!” 一键静音,乔梓馨立刻用吐司堵住了自己的嘴。 肖黯用水果叉叉起了一块桃肉,递给她,“快吃,吃饱了,我们谈谈你填的那张表。” 谈话的地点在书房。 肖黯歪靠在藤椅上,手里捏着打印出来的那份表格。 浅灰色的丝绵家居服随意垂着边,不知是不是故意的,领口的扣子并没有扣上,隐约能看到里面硬实的胸肌。 外面的阳光透进窗来,看他沐浴在里面,慵懒闲散,和平日里的庄重很是不同。 “你小时候没怎么被大人管过吧?”肖黯淡然发问,目光仍停留在手上的纸张。 乔梓馨又一次对他的读心能力表示佩服,“这你也能看出来?” “你并不恋痛,其实也不怎么耐痛。疼痛等级比较高的玩法都被你划掉了。”肖黯抬头,把手里的表格转过来给她看,“相反,凡是跟discipline有关的项目,你的选项倒全部是‘完全同意’。” 乔梓馨咬着下唇,不语。 确实,虽然在成长过程中,父母对她的很多人生阶段采取了包办政策,但其实在管教她的方面,却又常常是放纵和溺爱的,甚至连原则的边界线也会被不时修改。 不得不说,乔梓馨在内心的一个隐蔽角落,一直隐隐渴望有人能在必要的时刻给予她限制和约束。一个被给予了过分自由的孩子,难道不也是一个无人愿意为之负责的孩子吗? 所幸,长大后的自己并没有走上什么欺师灭祖的歪路,但是工作和生活中她也不时受到情绪化的干扰——过度追求完美会把自己拖进压力的无底漩涡,而在庞大的压力下又会产生极度的自我怀疑。 这种性格缺陷,很难说不是成长遗憾的结果。 “极度不同意:电击、群调、穿刺……嗯……这些我本来也不喜欢。”肖黯继续边看边说。 “你不喜欢,干嘛列在上面?”乔梓馨有些不满地反问:开始还吓了她一跳,以为他的口味有多重。 “哦,这是我下载的,网上一个‘着名大s’做的,就在你之前去学习过的一个论坛。”肖黯语气轻佻,“有些项目,我忘了改了。” 乔梓馨瞪了他一眼:这“网上学习”的梗怎么还没完没了了? “露出选项,我要求保留,在我能确保环境的安全性条件下。”肖黯提出。 乔梓馨想了想,“那我自己挑地方。” “不行。”肖黯反对,“这个决定权必须在我。” 乔梓馨不干,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