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丝遮掩被他扯掉,他的呼吸愈发钝重,天晴只觉得身子被猛然一提,还没来及惊呼,就被他占有…… 不知过了多久,将屈辱的一切结束。 她被他丢到大床上,冰冷的床铺让她蜷缩…… 天晴渐渐觉得全身越来越冷,隐约看到眼前的黑暗变白,然后又变黑。 战云杰从浴室里出来,头发上还有水珠不停的滴落,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女人,他心里已经麻木到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只觉得痛,看着她和别的男人开心,他痛,这样不计后果的折磨她,他还是痛。 “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他低喃一声,欲转身离开,可是隐约嗅到空气中有股血腥味…… 心,蓦地一惊。 走过去,他叫了声,“天晴……” 没有回应,床上人的像是死掉一般,他心收紧,又叫,“天晴……” 仍是没有回应,心中有恐怖的因子升腾,啪的打开房间的灯,一眼便触到雪白大床上的的殷红,触目惊心的一片…… 战云杰的眉心一阵狂跳,心却一个劲的往下沉,甚至太阳穴都一抽一抽的疼,有些不敢看第二眼,甚至觉得眼前一阵晕眩…… 怎么会这样?难道是他太粗暴? 想着最后她哭的哀求,他还以为她是知道错了,原来是这样,她承受不住了。 该死! 战云杰骂自己,手颤抖的拿过一边的纸巾试图去擦干她的血渍,可是纸巾很快湿透,他又重复几次,仍是同样的结果,怎么也擦不掉她身上汩汩而出的血渍,有些怕了,他去拍她的脸,“天晴,天晴……” 像是睡着了,更像是死了,任他怎么呼唤,她怎么都没有回应。 恐惧像突然涨潮的海水将他猛的包围,战云杰厉吼,“来人,来人……” 医院。 战云杰神经紧绷,看着紧闭的检查室,他连呼吸都是紧的,天晴都进去那么久了,为什么还不出来?她流了那么多的血,会不会死掉? 各种猜测在他脑海里盘旋,每一个问题都让他害怕,懊恼,怎么能那么失控,怎么能将她伤成这样?可是现在似乎再自责也没有用了。 “哗!”检查室的房门拉开,战云杰看着戴着眼睛的女医生,转着轮椅迎上去,“医生,她怎么样?” 医生是个五十左右的中年妇人,听到他这话,透过镜片瞥了战云杰一眼,“你是她男人?” 战云杰点头,接着就收到女医生恶狠狠的一个眼神,“你是男人,不是禽兽。” 纵使有女人无数的战云杰此刻也微微低下头,看着他这样,医生最后叹息一声,写了张单子递过来,“去拿药,有内服和外用的,要按说明书及时服用和涂抹。” “是,”战云杰很乖的应下,刚转身就听到女医生又说,“半个月后来复诊,还有,一个月内不冷碰她。” “谢谢医生,”哪怕被骂,战云杰这次也没有任何脾气。 天晴被战云杰从医院带了回去,她拒绝吃药,他就用嘴喂她,拒绝外用涂药,他就用强给她涂抹,终是抵抗不过他,天晴只能顺从,可是他不知道,她身上的伤和痛远不及心底的十分之一。 深夜,他睡在她的身侧,她躲离他很远,甚至他一动她就瑟缩的要躲开,看着她这样,他知道是自己伤她太重,而且他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好好养伤,养好伤我就放你走,”他终于妥协。 天晴一颤,揪着床单的手收紧,“你根本就是说话不算话的混蛋。” 这是他伤了她之后,她第一次开口,战云杰有松了口气的轻松,“那你就好起来,看看我放不放你走就知道了。” 他在用激将法,她怎么会不懂,天晴望着窗外,漆黑的让人觉得看不到希望,“战云杰,你这样对我,让我觉得很累,我们已经分开了,你再这样纠缠真的没什么意思。” 听到她这话,他微微蹙眉,“你不想我纠缠,是因为阮经威吗?” 天晴听到这话,才想起来阮经威,他找不到她,一定是着急死了吧? 再一次揪紧身下的床单,天晴回他,“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就像是你和天洁订婚也与我无关一样。” 话音刚落,天晴就感觉手臂一紧,她被他翻过身来,黑眸灼灼的看着她,“她告诉你的?” “谁告诉我的重要吗?重要的是你现在是她的男人,是我未来的姐夫!”天晴拂开他的手,不想离他太近,他现在是她的姐夫,却和她躺在一张床上,这该是怎样的笑话? 一句话噎的战云杰无语,两个人对视了片刻,忽的见他伸手过来,压在她的眼上,“困了,睡觉。” 天晴有些没反应过来,而他已经闭上眼睛,那样子分明就是不想再继续之前的话题,可这算是什么,说了一半又停下,天晴有些恼火,“战云杰……” “睡觉!”他冷呵打断。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