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云指尖微握,终究还是下定了决定。 他先从古纯伊腰间的荷包里拿出来疗伤的药,然后将古纯伊的身子微挪,让自己坐在她的身后,让她以稍微舒服一点的姿势靠在他身上,当她微热的身子靠过来的时候,谢云道喉结不自觉的滚动了一下,鼻尖涌入的独属于古纯伊的幽香似乎更浓烈了,可是,血腥味同样刺鼻。 谢云看着古纯伊雪白的脖颈,喃喃道:“我只是帮你疗伤,没有别的意思。” 说完,手落在了古纯伊的腰间,指尖僵硬的解开了古纯伊的腰带。 可能是古纯伊靠得太近了,谢云也感觉身上燥热的很,身上开始冒薄汗。自己明明很着急为她疗伤,可是自己的手不听使唤的很,总是打滑,扯个衣裳还总是弄得古纯伊轻哼。 衣服一层一层的脱落,眼见着就只剩下最后一件了,谢云咬着唇,看着古纯伊细白的脖颈后面,白色亵衣也挡不住的那个红结。 修长的指尖被他捏得泛白,缓缓的吐息几个来回,他也终于将手落在了古纯伊腰间的亵衣结上。但是并不解开,只是缓缓的松开了那个结,让古纯伊身上的结扣更松了一些,然后好去扒开她的一侧肩膀。 谢云的食指缓缓的落在古纯伊的脖颈上,勾着她的衣领,轻柔的将她颈肩的一侧肩膀衣服剥落,好在左肩上的伤口还未结痂,剥下衣服到也不是什么难事。 白皙的脖颈之下,纤细的薄肩被红色浸染,刚才的温香悸动瞬间被着血红骇人的一幕扫得荡然无存,肩上五个明显的窟窿还在汩汩冒血。 谢云先封住了古村伊的血脉,然后去清理她肩上的血迹。正如他手臂受伤一样,尽管他已经封住的古纯伊的血脉,但是伤口出血的速度还是那样快,身上也没有其他可以给她擦拭的,谢云干脆就直接用自己的衣袖,直至染红了半个衣袖,血才算彻底的止住了。 谢云先是小心翼翼的清理她伤口周围的其他血迹,直至白皙的肌肤再次出现在他的眼前,他才松了一口气,打开药瓶以后,缓缓的在她的伤口上倒上药粉。 看见药粉四飞的场景,谢云还是控不住的笑了,这当真是和他的情况一模一样啊。 和那伤口斗争了好一会,谢云才成功的在古纯伊的肩膀上敷上药,手指笨拙的将她肩上的药敷平,然后为她清理的撒在伤口上多余的药粉,这时候,夹杂在五个爪印之间的,一道如细线一般的疤痕出现在了谢云眼中。 疤痕足有他小指长,是竖着的,看那疤痕的颜色,应该是个陈年旧疤,如果只是一个简单的疤痕,谢云还不会在意那么多,可是,他肩上同样的位置也有这样一个伤疤,那是当时在来澜灵的路上遇上埋伏,被人一剑刺穿了肩膀留下的,而在他受伤之前,古纯伊因为替挡在他前面,也被刺了一剑,就是这个位置。 他肩上的留疤,是故意留的,当初邹福泽说要给他用最好的伤药,顺便将那个伤疤给去掉,谢云却说,疗伤就行了,那个疤痕要留着,因为那是提醒他血仇未报的印记,可是古纯伊身上怎么也会留疤了,他不是给了她去疤的伤药了吗,只要她好好敷药,这个疤是绝对不会留的。 谢云不自觉的用指尖轻轻描摹着那个疤痕,问道:“没好好用药吗?” 古纯伊此刻若是醒着,一定会回答他:我不是不想用,是你的药被我弄丢了。 给她清理了伤口,然后再将她的衣裳一件一件的穿好。话说这穿衣裳,可比解衣裳利索多了。 做好一切以后,谢云感觉自己也耗费了全部力气一般,就这么靠在石壁上,任由古纯伊将自己当成肉墙。 此刻,怀中的人儿睡得香甜,那些虚汗也没了踪影,靠在谢云胸膛上温柔地吐息着。谢云手肆意地搭在古纯伊的腰上,曲着腿,微垂着脑袋看着怀中人的睡颜,随后,展颜笑了。 谢云面上带笑的侧过脑袋,让自己能清晰的看清古纯伊面容,视线描摹这她脸颊的轮廓,细数着她的眼睫,滑过她挺巧的鼻子,最后落在了此刻有了些血色的唇瓣上。 谢云嘴角笑意更深了,眼底的柔光似是暗夜里被风吹起的湖水,泛起了涟漪,湖面被搅乱的碎光宛如星辰,从他的瞳孔里溢了出来。 此时的他,做着平时他绝对不会做的事情,哪怕做了,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凑近去看。 “原来睡着了这么乖啊。”谢云轻笑着自言自语。 谢云手肘撑在自己膝盖上,干脆撑着脑袋在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