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许多人下去疏通道路之外,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就是有很多鸟儿盘桓在车队上头,吱吱喳喳叫个不停,不过也没有攻击的意思,也不知道它们想做什么。 有很多人看着那些鸟,就很想打一两只下来吃肉,可是现在的人是不敢吃这些野生的东西的,就连家猪家禽,变异了之后,人们也不敢吃,就怕吃出个好歹来。 更别说野外的这些东西,谁知道它们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吃过什么奇怪的东西,肉里有毒怎么办? 虞雪坐在后座上,看着天上的鸟,就很好奇它们要做什么,那叽叽喳喳的劲,好像铆足了劲想要说出一两句人话一般。 她让后勤部给她找了个司机,她自己有点不想开车,而且万一发生危险,她要及时应对,一边开车的话,显然会大大降低她的机动性。 这个司机是从一个大巴里找来的,上有老下有小,又没带多少吃的,非常需要一份工作来赚取食物。 他晚上还值了半晚上的班,不过这半天工能换到的口粮并不多,听说要选司机,他就立马毛遂自荐了。 和他一起被找来的,还有另一个二十来岁的男人,那男人带着一个十几岁的妹妹,两人也正是能吃的时候,也想从队伍里赚点粮食。 虞雪问了他们一些问题,还是选择了那个上有老下有小的,她不想往自己车里弄个太年轻的男人,而且相比之下,还是这个中年男人更需要食物。 这男人叫老李,从前是个出租车司机,开起车来水平还不错,不过现在路况不好,再好的技术也开不出四平八稳的效果。 等着前面通车的时候,老李就瞅着外面的天空:“这鸟可真多啊,要是一窝蜂飞下来就完了,也不知道大巴上有没有关紧门窗。” 他一家人都在大巴车上,生怕这些鸟儿飞进大巴车里,那鸟嘴一个个尖得,啄一下还不得啄掉一块肉去? 虞雪坐在后座,半靠在来福身上,这家伙体型越长越大了,骨架子结实,一身软软的肉和厚实的毛,靠着很舒服。 就是体温有些高,车子里因为车窗紧闭,闷热得厉害。 虞雪就降下车窗,老李有些紧张,不过也没说什么,他知道这个年轻的姑娘本事不小,不然后勤部也不能给她安排司机。 风吹进来,虽然也是热风,但至少不那么闷了。 虞雪又看向天上的鸟,她总觉得这些家伙好像在开会,那叽叽喳喳的,肯定在说着人们听不懂的话。 可惜她不懂鸟语。 不懂鸟语的虞雪不知道,这些鸟在讨论不休的事情是: ——金色大网呢?那个金色大网呢叽? ——是不是找错了地方叽? ——不可能,我一直盯着呢叽! ——不管了,先拦着他们,让他们走慢一点,不然毛毛又跟不上叽! ——毛毛走得太慢了叽! ——没办法,它没有翅膀,还背着那么一大坨毛毛,走不快叽! ——可怜的毛毛,我们一定要帮助它叽! 鸟群们想要让下面的这些人走得慢一点。 起先还好,车队被道路上的障碍绊住了,但过了一段时间,路障被搬开,车队行驶起来,鸟儿们就急坏了。 ——他们要走了叽! ——毛毛还没追上来叽! ——拦住他们拦住他们叽! ——叽!叽叽叽! 于是人们有些惊慌地发现,这些鸟儿越飞越低,有人用枪驱赶,有人放出异能,鸟儿们惊慌地飞得高了一点,鸟毛纷纷扬扬地掉下来,但鸟群还是不肯离开。 虞雪仔细观察着,这鸟群并没有攻击车队的意思,但盘桓不去是什么意思? 想跟着车队走吗? 忽然,啪嗒! 一颗鸟屎掉下来,糊在了车玻璃上。 接着,啪嗒啪嗒啪嗒! 无尽的鸟屎掉了下来,还专门糊车前面的玻璃,很快,车前玻璃被糊得密密麻麻,司机看不见道路,哪里还敢开车,纷纷停下了车。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