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点事。 很快小北就忘记半夏脑门上的包了,又开始关注小民兄弟了。 既然小宪不接招,他就想再骚扰一下小民和法典,给他俩上点颜料。 但那俩也不见踪影了,就说奇不奇怪。 他可是在同学们面前起过誓的,陈天赐马上就要来了,他如果搞不定小民小宪,将来等他回去,在院里怎么混,在学校又该如何面对同学们,这可怎么办? 他着急,偏偏空有阴谋而无用武之地。 得,跟着林珺去政大吧,大年初一,拜年的日子。 原来要过年,外公外婆四只眼睛,只牢牢盯着他一个人。 但现在不同了,现在有半夏啦。 顾父给了半夏一个六百元的大红包,顾母包的更大,一千元,全是百元大钞。 给她红包包的大,小北倒不介意,半夏在外吃过苦的太多,应该的。 可爷爷奶奶,他妈,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半夏身上。 小北隐隐的,就有点醋意了。 而半夏呢,讨厌他,总是瞪他,但对着家里别人的时候却特别温柔,乖巧。 她还特别古灵精怪,拿个小听诊器,一会儿听听爷爷的,一会儿听听奶奶的,不管她到底会不会听,但老人就喜欢这样的孩子。 所以一个小女孩,把两老逗的前仰后合,笑了整整一天。 多少年了,曾经一到过年就以泪洗面的外公外婆终于开开心心的笑了一天,小北虽然不忿于小民兄弟,可今天没想再闹事,乖乖的,也看半夏玩儿了一天。 到了晚上,要回家时,因为半夏玩得太开心,总共五个红包,丢了两个她都不知道,还是小北帮他找回来的,困的眯眯糊糊的半夏,也是小北帮忙抱着。 小女孩今儿得了红包,又玩了一整天,开心得很,给小北抱着,居然也不排斥他了,上了的士,还笑着问:“小北哥哥,你今天开心吗?” “还行吧,挺开心的。”小北摸摸她的脑袋,小女孩滋的一声,却又悄悄的嘘一声,示意小北别摸了,不然妈妈会看到。 从一开始挨她的打,因此觉得她凶,在此刻,小北觉得这小女孩还挺好玩。 俩人算是有了共同的秘密嘛,小北就问:“疼不疼?” 半夏说:“只要你不抓法典哥哥去坐牢,不跟小民哥哥打架,我就不疼,我也不会告诉任何人哒,这是咱俩的秘密喔。” 这叫什么话? 小北以为孩子快睡着了,在说迷糊话,就爽快的答应了:“好,我不抓法典,也不打小民。”但一扭头,他对着空气说:“但我会赶走他们。” 整整四年,外婆以泪洗面。 外公在工作中被打压,被压制,辛苦之极,却没有得到应有的权力。 再不说小北自己在学校里受过同学们多少的白眼和流言绯语了。 他成绩足够优秀,但选国防定向生的时候,别人的政审只需要一个月,他的,等了整整半年。此仇不报,他非君子。 其实半夏额头上的包,他要当场告诉林珺,这事儿也就罢了。 孩子嘛,小时候谁脑袋上不磕个包,碰一下的。 但他怀着侥幸心理,主要还是想占据道德高地,正好回来后,林珺接到电话,林大妈说是胸口闷,不太舒服,这两天医院又是关门的,林珺急的去出诊了。 小北就把那个包的事又给瞒下了。 都夜里12点了,他也不睡觉,准备等小民和法典回来,狠狠挑衅他们一番。 偏偏那俩今天晚上压根就没回来。 熬了半晚上才上床,小北再一觉醒来,已经是大年初二的早晨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