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像是其他人的丈夫在夸奖另一个人的夫人一般。 晋阳公主留了新婚夫妇午饭,饭后小憩,她将长孙愉愉叫到跟前问,“怎么回事儿?你和姑爷怎的这般生疏?” 在长孙愉愉说话之前,晋阳公主已经着急地继续追问,“你们是不是没圆房?!” 长孙愉愉听着这语气不对,赶紧道:“圆了的,就是……” “就是什么?“晋阳公主的语气已几近严厉。 这把长孙愉愉给吓着了。“就是他,不是,也没有,过,女人嘛。“长孙愉愉吞吞吐吐地道。 晋阳公主却也没怀疑她,女儿家嘛,刚成亲还在害羞,说起这种事儿自然不可能不结巴,要说得十分顺溜那才是不可信。 ”然后呢?” “然后,就把我。“长孙愉愉的脸已经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了,这种谎,她着实有些编不下去了,但这会儿可没得回头路,只能硬着头皮往下变,“就把我给弄疼了。” 晋阳公主眯了眯眼睛,这理说不通啊,陆行生涩,没道理他还反而对长孙愉愉一副疏离的模样。 “然后我,我可能说了些不好听的话。”长孙愉愉看着她娘亲疑惑的神情开始编故事。 晋阳公主点点头,这就说得通了,她自己的女儿就是个性子。 “你啊你,你知不知道,男儿家最介意别人在这种事上指责他,这关系着男儿家的颜面。“晋阳公主觉得长孙愉愉太无知了。 ”你回去好生跟姑爷道歉。“晋阳公主道,”不,不对,别道歉了,不然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姑爷哪怕生涩些,你忍着些就好了,开头一两次是要磨合,也的确是疼。“ 长孙愉愉连连点头,心头抹汗,好容易过了这一关。 回到东阳坊陆宅,长孙愉愉当然不可能跟陆行提这事儿,悄无声息地就抹黑了陆行的“能力”。 但是她低估了做娘亲的疼爱女儿的心。 晋阳公主作风素来比较大胆,否则当初也不能直接抢了长孙濡,如今暗地里又和靖云台大都督邹静夫有些不清不楚。她当寡妇后越发品得起滋味,晓得床笫之事不仅对男人重要,对女子也是一般重要的。 要是因为早起留下了疼痛的阴影,一辈子夫妻都不和谐的。床上还是得过得有滋有味儿,才能拿捏住男人的心。 长孙愉愉这边已经是专人教导过了,晋阳公主感觉自己的确是疏忽了陆行,陆家子弟家风严谨,陆行又从来不涉足那些秦楼楚馆,身边伺候的人只有小厮,圆房这事儿上太青涩对女子可是灾难。 晋阳公主是吃过那种苦头的。 于是乎…… 新婚的陆氏夫妇婚后生活过得十分平静,井水不犯河水一般地“相敬如冰”,床、榻分明,同在一个屋檐下,话都不多说两句的。陆行更是趁着婚假早出晚归地访友探幽,成日里不见踪影,即便回府也是一头就扎进书房去。 罗氏看了之后十分满意,晚上在枕头边对着陆侹道:“先头见愉愉生得那般容貌,我还怕九章,哦不,九哥会沉溺于闺房,却没想到他能如此自制,有这份心性,也难怪他从小就比别人强。”陆行都还在“华宁华宁”的叫,罗氏这边却已经是“愉愉”了。 陆侹却是在纳闷儿,他是男人,更懂得陆家子弟刚成亲那会儿的火热。虽说家教严谨,但毕竟是男人嘛。头一回亲近女人,别说华宁县主这种绝色了,便是寻常容色不该如此淡然的。陆行又不是神仙,不近女色,十几岁时不也惦记过他表妹么? 所以这小夫妻俩必然是有问题的。陆侹没说是怕罗氏担心,又怕她因为担心而多管闲事。在陆侹看来,夫妻之间的事情还得夫妻自己来解决。 却说这日陆行早早地回了府,没再进书房而是去了他和长孙愉愉住的北屋。陆侹望着他的背影,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对嘛,想当初他刚成亲那会儿也是一回府就惦记着往屋里钻的。年轻人,火气旺盛才是好征兆。 长孙愉愉陪着罗氏访亲回来,才走到廊檐下就看到了窗户里坐着的陆行,她偏头看了看迎出来的文竹,文竹摇摇头,表示不明所以。 长孙愉愉走进屋子,也没急着跟陆行说话。而是由着莲果和文竹伺候她换鞋、擦脸、擦手,再转过屏风换了一身半旧的家常衣裳,这才舒舒服服地坐在陆行对面的榻上。 长孙愉愉端起莲果捧来的冷热刚刚好的茶盏,浅浅地抿了一口,抬头看向表现得十分有耐性的陆行道:“相公找我有事儿?“ 陆行等长孙愉愉的时候也没闲着,手不释卷,听到长孙愉愉问话,他才边放下书卷边看了看莲果和文竹,“让她们先出去吧。” 莲果和文竹不动,在等长孙愉愉的指示。 长孙愉愉点头之后,她们才退出门去,将门掩好,守在廊下不许人靠近。 “有事儿你可以说了。“长孙愉愉再次姿态优雅地端起茶盏。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