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放她回宁江逍遥的。这些日子她没什么精神,又刚大病一场,陆行守着她颇为规矩,但近两日看她的眼神就有点儿藏不住了,弄得她见他就有些想躲。 当然躲也不行,到时候被逮到,积攒的东西一股脑儿塞给你,长孙愉愉对比之后发现那还是细水长流比较好。 因此当陆行用手摩挲她唇瓣时,长孙愉愉生生地刹住了自己想躲的念头,谁知陆行摩挲一会儿之后,居然抽回了手,“睡吧。” “你别这样。”长孙愉愉嘴太快恁是没管住自己。 陆行有些纳闷地道:“别哪样儿?” 长孙愉愉噘噘嘴,反正此刻在帐中,就他俩人,黑漆漆地也没那么羞人了,因此她也没顾忌地道:“你是不是想,想那个……” 陆行好笑地转过身正对着长孙愉愉,“想哪个?” “陆九,你少给我装蒜。”长孙愉愉轻轻踢了陆行一脚,“你想要就要呗,省得到时候,到时候……” “到时候什么?”陆行追问。 长孙愉愉气呼呼地道:“你少装好人了,就没你吃亏的,你现在装模作样怜惜我大病初愈,可过了之后欠你的都得给你还回去,还变本加厉,上回,上回让我好些天都没缓过劲儿来。”要不是实在受不住,长孙愉愉也不会红着脸都要说出这种私密的话来。 陆行轻轻地靠了过去,嘴唇几乎贴在了长孙愉愉的耳根上道:“那这次我就先收点儿利息,省得你一次还不起?” 气喘吁吁时,长孙愉愉才意识到,自己怎么就成了欠账的了? 末了陆行将长孙愉愉搂在胸口,细细地吻着她因为剧烈活动后粉润得似桃花一般的脸颊、额头。长孙愉愉嫌弃他腻味,但是又懒得动弹,只闭着眼睛等陆行自个儿没趣了松开她。 “年前咱们不是说办公塾么,这事儿我交给冯师爷做去了。我看牛家那双福也是个聪慧的孩子,虽说是女孩儿,但若是能学一门手艺,将来哪怕命里有什么劫难,自己也能挺过去。” 长孙愉愉懒洋洋的,连脑子都不愿意动,所以陆行的话她一时没往深了想。“你看那慈济院里的老人,会绣花和梳头的,在你这儿不就派上用场了?” “唔。”长孙愉愉仰起头,品出点儿味儿来了。 “这事你和朱夫人商量商量吧,我看她和你都是巾帼不让须眉,想来也是愿意给那些个苦命的女孩儿做些事的。”陆行道。 长孙愉愉嘟嘟嘴,“我觉得你是想夸朱慧兰,怕我心有芥蒂,才顺带上我的。” 陆行笑了笑,亲了亲长孙愉愉唇瓣,“哪里,你瞧着柔弱实际比谁都有韧劲儿。” 长孙愉愉有点儿怀疑陆行这话有些荤。“我想过的,那些个男子譬如铁匠、石匠什么的能收学徒,慧兰的染坊、绣坊里的嫂子们也能收。” 陆行又道:“除了这些,我觉得你一身的本事也能拿出来用用。” “我什么本事?”长孙愉愉打了个哈欠。 “华宁县主,琴棋书画、各色乐器都堪称大家,你从小学的这些本事,不想做先生传给别人么?你那乐社若要百年、千年的办下去,是不是也得有学生?”陆行问。 “你什么意思?”长孙愉愉来了点儿精神。 “我的意思是,县主也可办个私塾,教授学生,选那天赋出众的培养。还有就是,如刘同知家里那几个姑娘,都想跟着你学些礼仪,将来不管是出门做客,还是去京城去其他州,都不会露怯。”陆行道。 长孙愉愉眯了眯眼睛,这事儿陆行一提,她就觉得能做。这些个姑娘将来都是要嫁给世家大族的,想想以后这些世家的媳妇都是自己的学生,那还是挺得意的。 长孙愉愉道:“那我想想。” 陆行“嗯”了一声,搂着长孙愉愉的手臂紧了紧,“这次你欠的帐有点儿多,所以利息我还得再收点儿。” 长孙愉愉心道,她就知道会这样,但嘴上却嗔道:“我的病都还没好利索呢。” “我给你医。”陆行咬着长孙愉愉的耳朵道:“这会儿我是你的大夫。” 圆房几个月之后,陆九公子终于没忍住地,给小县主玩了一点儿新花样。 因为陆行给她出的主意,长孙愉愉在建昌府的日子瞬间就充实了起来,且堪称忙碌,有时候陆行回屋用晚饭,长孙愉愉都没归家。 好处就是,长孙愉愉眼见地长了肉,脸蛋总算圆润了些,且人也有了精神,走路带风,饭量也增加了。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