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花走过来。 边走边嚷嚷:“哎呀呀,时护士也真的是,这么好的玫瑰花,就是拆开了一支一支卖,也能卖不少钱呢,她给扔垃圾桶里,这不是暴殄天物么?!” 小李笑她:“时念不要,您拿去正好嘛。” 阿姨笑得脸上都是褶子:“可不是!等我卖了钱,请你们喝奶茶!” 慕晋北盯着那束刚从保加利亚空运来的红玫瑰,脸色愈发难看。 手慢慢攥成拳头。 时念跟在邓明远身后,查完房回自己的办公桌。 还没到,就瞧见慕晋北铁青着一张脸坐在那里。 男人脸色黑沉,跟谁欠了他几百万似的,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依她对他的了解,现在最好不要过去,免得触霉头。 所以…… 时念借口去洗手间,小声跟邓明远说了声,转身就走。 慕晋北自然也看到了她,随即起身,尾随她而去。 洗手间里,时念久久不肯出去。 想在这里躲到慕晋北离开。 她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跟慕晋北说的那些话,他根本不予理睬。 弄得她很是头疼。 说好的一别两宽,怎么就成了这样? 有时候,你越是怕什么,就越是来什么。 就在时念磨磨蹭蹭不肯走出洗手间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 邓明远催促她回去,让她拿报告。 时念只好走出洗手间。 卜一出洗手间的门,就瞧见了玉树临风的慕晋北。 男人靠墙而立,指尖夹着香烟,没有点燃。 安静孤傲的站在那里,视线落在她身上。 见她出来,没有迎上来,仍旧静静望着她。 只是…… 一双眼睛在看向她的时候,幽深的厉害。 他不说话,也没有要堵她的意思。 就这么不声不响站在那里,安静的像是一樽雕塑。 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冽气势,却叫你忽略不得。 即便离得那么远,时念还是觉得有种无形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试探着往前走了几步。 那人维持着先前的姿势,没有动弹。 时念放松下来。 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从他身边经过。 眼看就要通过,那人修长如玉的手按住了她。 时念挣扎。 挣不脱。 只好压着心头的怒火问他:“慕晋北,你到底想做什么?” 男人紧紧捏着她的胳膊,把她抵在墙上。 “我想做什么?” “你不知道?” 话说的那么明白,她居然还问他想做什么,是他说的不够清楚? 还是她故意装糊涂? “时念,我不管你是真糊涂还是假明白,现在我重申一遍:我要追求你!” 男人的声音清冷如旧,夹着浓烈的不容置喙。 重重叩在时念的心房之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