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着高跟鞋冲过来,扬手就去拍时念的手。 “什么玩意儿?都跟我儿子离婚了,还有脸拿慕家的红包!” “真不要脸!” 时念是背朝着大门的,完全没看到许芳。 老爷子却是正对着大门。 看到许芳的撒泼动作,立刻把时念拉到身后。 狠狠瞪了许芳一眼:“你是要在我这里上演泼妇骂街吗?” 老爷子不怒自威。 许芳原就敬畏他。 匆匆忙忙收回自己的手,退后一步,不甘心的辩解:“我……” “她都不是慕家媳妇了,凭什么拿慕家的东西!” 老爷子让时念进屋去。 他坐在门前,冷冷望着许芳,苍老的脸上尽是凌厉。 “是不是慕家媳妇,你说了不算!” “刚才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再有下次,你别想进这个门!” 许芳一直怕老爷子,见老爷子这么护着时念,也不敢多话。 哼哼几声,钻进屋里找张姐聊天去了。 ――――― 时念不喜欢许芳,烁烁也不喜欢她。 母子二人这会儿在三楼的天台上玩儿。 老爷子养了不少的花,烁烁浇花,时念则是帮他灌水,母子二人配合的很好。 老爷子看着这充满温情的一幕,舍不得打断。 忍不住叹息:“要是一家四口,该有多好!” 福伯见他又想起伤心事,小声劝:“您别难过,少爷和小太太还年轻,总会再有孩子的。” 慕远山摇了摇手,苍老浑浊的眼睛里有泪光浮过。 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话:“是不是快到那孩子生日了?” 福伯打开手机上的日历,看了看:“是的!就在后天。” 老爷子点点头,敛去眸底的泪光,重重叹了一口气。 “怎么不报应在我这个糟老头子身上!?” 福伯没敢接话。 直到…… 时念和烁烁浇完水,重新回到老爷子身边。 “爷爷!” “太爷爷!” 慕远山笑。 拉住小曾孙的手,在孩子脸上捏了捏:“烁烁乖。” “去屋里玩儿,准备好棋盘,太爷爷等会儿找你下棋!” 孩子听话的进屋,福伯陪着他。 天台只剩时念和老爷子。 过了一会儿,老爷子才开口:“那孩子的生日快到了吧?” 陈年旧伤,突然被提及,时念心上好似被重重插了一刀,登时间鲜血四溅。 疼得她连话都说不出来。 在心尖尖上翻滚不休,尽是蚀心剜骨的剧痛。 那个孩子,是她心头永远无法抹去的伤。 老爷子说到这里的时候,顿了一下:“我给孩子买了礼物……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