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就应该被逼着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 沈北川听他说这话,拍手大笑:“好啊!” “从来不知情为何物的慕晋北,竟然也有被情所伤的一天!” “还是时念厉害!” “说说看,她为什么拒绝你?都说了些什么?” 慕晋北把今天时念对他说的那些话学了一遍。 沈北川听完,咂嘴。 “看样子,时念是真的伤心了。” “你把人家伤成那样,就算你现在对她是真心的,她也接受不了你,你还是缓缓吧。” 傅予年点头,赞同:“我同意北川说的话,你不能逼她太紧。” 慕晋北眼底涣散的光慢慢又聚起来。 “这样可以?” 沈北川拍拍他的肩膀,以一副过来人的口吻说道:“追女人,得张弛有度,逼得太紧,只会适得其反。” 崖岸清峻的男人没有说话,默默又抿了一大口杯中酒。 ―――― 月如钩。 夜风寂寂。 时念拿开手里的故事书,看着已经睡熟的儿子,温柔的在他脸上亲了亲。 眉梢眼角里尽是柔和。 关了台灯,只留一盏落地灯,轻手轻脚走出儿童房。 走进厨房,替自己倒了杯水。 捧着杯子,瞬间有暖意通过指尖传达到身体各处。 望着碗架上已经沥干了水的碗出神。 也不知道怎地,突然间就闻到了淡淡的薄荷香气。 很淡。 却紧紧缠绕在她心房之上。 就好似那人还站在这里似的。 时念吸吸鼻子,没再闻到那股薄荷香气。 自嘲的笑笑:“原来,还是没有能忘得了啊!” 唏嘘不已。 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在他洗过的碗上摸了摸。 门外传来凌乱的脚步声,还有杂七杂八的说话声。 听着像是慕晋北,又不太像。 时念走到门前,从猫眼里往外看。 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打开门的那一刻,熟悉的薄荷香气瞬间冲进鼻尖。 裹挟着屋外的寒风。 将她包围。 “慕晋北,你这是在发什么疯!?” 闻到他身上浓郁的酒气,时念心生不满,重重推着搂在腰上的手。 气不打一处来。 “念念……” “我好想你……” 那人似乎真的醉了,紧紧抱着她的腰,不肯撒手。 嘴里说着胡话。 时念拍打的累了,看着他手背上的红,终究还是不忍。 把门关好,将那只醉鬼拖到沙发上。 “算我欠你的!” 他这副模样,如果睡在楼道里,不知要吓死多少人呢。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