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平常一心只顾读书,从来没被哪个女孩子用这么强势的目光盯住过,顿时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放哪里。 温贤宁无语,踢了下时音的椅子,“你没约人?” “约了,还没来,先跟你们聊会天,不行吗?” 她哪是想聊天,根本就是想撩陆白,人家才刚成年呢,她居然也下得去手璀璨祖国的花朵。 看在陆白是岑也表弟的份上,温贤宁再度用眼神警告了一下时音别太过分。 时音笑着回了个眼神表示自己有数,实在暗暗咬牙,就差骂他多管闲事了。 而陈则南这时便和岑也聊了起来,问她时音是谁,问完了又问这半年怎么都联系不上,为什么突然结婚了,在这边过得好不好等等。 岑也其实没怎么详细地回答,但她对着陈则南说话的时候,温温柔柔的,嘴角还一直挂着笑,温贤宁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她对着自己永远都是假笑,温柔就更不必提了,她不气死自己都算自己命大。 一顿饭吃得并不怎么开心,至少温贤宁不开心。 他看陈则南的眼神,但凡不瞎的,都能看出其中满满的不悦。 时音早就和约好的朋友去了另外的桌子,中间去上洗手间,故意往他们这里绕了下,问岑也要不要一起。 岑也想起上次同样的情况她就是有话要跟自己说,于是便起身跟她一起去了洗手间。 果然—— 时音笑着打趣她:“你和温总发展得不错嘛。” 上次一起吃饭,两人还一副恨不得拉开十万八千里、当众宣布他俩没关系的样子。 今天不但眉来眼去,温贤宁还给她夹菜了。 就温贤宁那种高傲的性子,如果不是真的对岑也动心了,绝不可能做出如此低姿态又稍显亲密的行径。 岑也‘啊’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连连摆手,“不是你想的那样,温总只是配合我在我弟弟面前演场戏,就跟我上次陪他去出席宴会一样。” “就最近商北也在的那次?” “嗯。” 时音笑了笑,也没给温贤宁拆台。 那场宴会温贤宁并不一定非要带岑也出席,带他姐温静娴出席也可以。 但时音觉得,后面这种可能,温贤宁大概提都没跟岑也提过。 …… 吃完散场,岑也说要送陆白回酒店,顺口就问了陈则南一句:“你住哪?” 陈则南报了另外一个酒店的名字,说是过来出差公司统一安排的,要在那边住好几天。 那个酒店岑也知道,她和温贤宁回家要经过的,很顺路。 她正要开口说话,时音他们也吃完出来了,时音说:“我朋友也住元悦,陈先生不介意的话,坐我朋友的车去?” 温贤宁立马给了她一个赞赏的眼神。 时音挑了下眉。 岑也觉得这样也挺好的,毕竟自己身边这位大少爷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外人坐他的车。 陈则南见她点头,虽然心有不甘,还想再跟她说说话,但她现在已经嫁人,自己也不好表现得太过,免得给她带去麻烦。 陈则南上了时音朋友的车离去后,时音又说:“你弟弟住四季吧?我家住那边,我帮你们送一下,你们也省得绕了。” 她安排得妥当明白,又是熟人,岑也点头表示同意。 陆白其实有点抗拒的,但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还是上了时音的贼车。 隔着挡风玻璃,温贤宁用嘴型对时音说了句:别玩过火。 这个女海王可不会管陆白才刚成年,她看上的猎物,怎么都要骗到手。 …… 温贤宁今晚喝了点酒,是跟陈则南喝的。 虽然两人都没有喝多,但他也不能开车了,就把车钥匙递给了岑也。 还记得刚才出门的时候,他说让岑也开车,陈则南一脸紧张,问岑也怎么敢重新开车了。 那副样子,好像岑也是他陈则南的所有物。 越想心里越躁,越躁就觉得头疼。 温贤宁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额角,不冷不热地问: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