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一脸无所谓的笑,还嘲他玩不起。 既然她这么想玩,就陪她玩个过瘾。 凌箫是在身上衣服被扯开之后才回过神来的,平日里的嚣张野性全然看不见,她慌张又害怕,“那个、等下!等下啊!” “等什么?”许修一边问,一边在她脖子上轻轻咬了下。 他的手也不规矩,将凌箫的短裙往上推了推。 凌箫今天为了显得正式,特意穿了一身比较干练的职业装。 下面是一条包臀裙,被推上去叠在一起之后,不会像那种软的料子自己滑下来。 现在外面的天气也不会穿打底袜之类的,她今天连安全裤都没穿,只着一条在包臀的情况下也不会显形的丁字裤。 凌箫要疯了! 但她这会儿还残留着最后一丝理智,觉察到许修呼出来的气息有点不正常,连忙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喝多了?” “我刚才喝了多少,你不都看着吗?” 那位于总敬过来的酒,他和陆言遇只是意思意思抿了一口。 “别扯那些虚的,你就说,愿不愿意吧?”许修停留在她腰间的手往下走了走,凌箫顿时跟随着他的动作浑身一颤。 思索再三,还是决定先低头服软。 她仰头看着许修,眼里终于有了点恳求的意味:“去酒店,去酒店好不好?” 许修笑得比刚才还要妖孽,捏了一把,觉得手感极好。 虽然自己现在还发着烧,但来个两三次不成问题。 而且这次她也没喝醉,体验上应该会更愉快。 见他不吭声,凌箫小心翼翼地又问了一遍:“去酒店,好吗?” 许修:“不好。” 凌箫:“……” 这他妈都什么事!他是想让自己过了今晚就不要做人了是吗! …… 这边凌箫被关在洗手间难熬,那边走了的岑也也不好过。 她委屈死了,虽然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委屈什么。 就是那股委屈一冒上来,怎么都压不下去。 温贤宁旁若无人地抱着她一路穿过大堂,不顾来来往往众人的好奇目光,径直来到车旁。 岑也踢着腿不愿意跟他一辆车,哑着声音说:“放我下来,我要跟凌箫一起走!” 温贤宁:“……” 还要跟凌箫一起呢!等下被凌箫卖了还帮凌箫数钱! 她认为自己是利益当先的商人,难道凌箫就不是了? 又或者,她迫切地想要在事业上有所发展,所以根本不在乎凌箫的做事手法? 岑也不是不在乎,也不是不知道凌箫有利用她和温贤宁的嫌疑,但她也看唐语不顺眼,也想把这一单拿下,就没管那么多。 “放我下来啊!”她踢着腿催促。 温贤宁没说话,只扫了她一眼。 这一眼威慑力很强,岑也立刻就不踢腿了,但她还是嘴硬:“不管就不管到底,反正我也没叫你管。” 温贤宁把她放进车里,又俯身给她系好安全带,之后绕到驾驶座那边上了车,坐稳了之后才开口:“别想太多,我管的不是你。” 岑也一愣,泪眼迷蒙地转过去看他。 温贤宁:“我管的是温太太。” 岑也:“……” 王八蛋!就知道他不会心疼自己,完全是为了温家的面子! 要是那个于谦不当场说那些话,他可能也不会站出来。 岑也气死了,解了自己的安全带,转身去开车门。 温贤宁眸色倏地转深,一把将人给扯了回来,按在座椅里,“还闹!” 他的语气前所未有的凶,呼吸也稍显急促。 岑也被他按着,隔着一层眼泪看不真切他的眼神,只觉得他散发出来的气息危险又狂躁。 她是不知道,温贤宁现在想杀了于谦的心都有。 刚才他差点就动手了,是许修悄悄拦了一下。 许修自然是为了凌箫,知道那个于总和凌家另外的人有些交情,真被他们揍了,虽然不敢回头找他们麻烦,但凌箫那边少不了被骂。 都是为自己的女人考虑,他能理解。 再者,岑也以后还要在凌箫那边继续上班,真让凌箫太为难也不好。 可他刚才忍了,不代表现在会继续忍。 温贤宁冷声警告:“你敢回去,我马上让那两个姓于的从南城消失!” 跟那两个姓于的有什么关系? 自己要回去是不想跟他一辆车,不是为了单子。 岑也不想跟他多解释,只说:“消失就消失,跟我又没什么关系,你放开,我不要跟你一起。” 温贤宁身上的气息更冷、更重、更危险。 岑也:“放开啊……” 最后一个字转了下音,染上了很明显的哭腔。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