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了,你没机会的。” “别瞎说!我就是单纯地欣赏一下帅哥,没别的意思!” “帅哥是个痴情种,老婆都跑得没影了,还在看呢。” 温贤宁:虽然不想承认,但你说的是对的。 …… 药房那边人有点多,岑也排在队伍的后面。 脑子好像还没完全恢复清醒,刚才收费员让她对着机器扫码,她却去扫机器,还连着错了两遍,坐在里面的收费员都快要忍不住翻白眼了。 这会儿包里的手机在响,她也没听见,还是前面的人转过来提醒了一声,她才恍然大悟。 说完了谢谢,她从包里拿出手机。 是岑岩东打来的电话,应该是岑溪给他打过电话了,按照岑溪的做事风格,肯定是恶人先告状了。 没关系,自己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她闹得越凶,时间久了,岑岩东总会烦。 岑也做好了心理准备,随后便接通了电话,又特意把听筒音量调小了一些,防止旁边的人听清岑岩东说了什么。 然—— 岑岩东并没有骂她,反而是焦急地关切了一番。 问她有没有受伤,怕不怕,现在在哪里,是不是一个人。 岑也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后面等到岑岩东提起了温贤宁,她才想明白:岑岩东哪里是关心她,而是怕因为这件事惹恼了温贤宁。 这次温贤宁直接在场,亲眼目睹了岑溪的疯狂行为,他们想要帮岑溪辩解都没法下口。 所以这个电话,既不是来骂她的,更加不是来关心她的,而是想从她这里,打探一下温贤宁的态度。 那么唯利是图且恶心至极的一个人,对她和她的妈妈薄情又狠辣,却偏偏对岑溪如此维护。 两相对比,真是讽刺又可笑。 岑也微微勾唇,漫过一丝讥讽,但语调却还是控制得很稳,她回岑岩东:“阿宁手上破了皮,现在已经处理好了,不是很严重。” 岑岩东闻言似是松了口气,又道:“那你好好照顾他。” 岑也‘嗯’了下,转而问:“爸,姐姐怎么样?” “她……”岑岩东起了个心疼的头,却在下一秒像是反应了过来,换上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骂道:“别管她!这么大的人了,做事不过脑子!幸好你跟贤宁都没事,不然我非得扒了她的皮不可!” 呵,装得挺像。 她要是真被岑溪给撞了,用不着岑岩东出手,温贤宁大概当场就会把岑溪大卸八块。 再者,杀人偿命,那样的话岑溪是肯定要蹲局子的。 正好轮到岑也拿药了,她跟岑岩东说了声,那边连忙让她先拿药,遂挂了电话。 岑也拿完了药,回去找温贤宁,二人从医院离开。 路上还是岑也开车,虽然比去的时候开得顺畅了些,但温贤宁又品出了另外一种感觉——她心不在焉。 几次对视,她也很快就别开眼神,好像生怕被看出什么。 到了家里车库之后,岑也先下了车,温贤宁坐着不动。 她知道温贤宁是故意不下车的,就绕了过来,帮着开车门。 温贤宁还是不动,只微微侧头,眼神深邃到望不到底,他地盯着岑也,故意问:“刚才拿药撞见熟人了?” 岑也愣了下,回道:“没有啊。” “那是什么?” 这问话其实挺没头没尾的,但岑也知道他在问什么。 或者说,所有的事情都在朝着岑也希望的方向在发展。 除了岑溪的行动超出她预想的疯狂程度,其他一步没差。 这个时候,心里应该是暗喜的,但不知为何,情绪并不像预想中的那样。 她垂着眉眼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岑岩东打电话来过了。” “说什么?” “问你有没有事。” “然后呢?” “没……”岑也回答得有些迟疑,随后又飞快改口:“她骂了岑溪。” “他是为了你才骂岑溪,还是为了我?” 岑也勉强地笑了笑,“反正结果都一样嘛。” 为什么谁又有什么重要? 再说了,她的目的从来不是为了让岑溪挨一顿骂,而是为了刺激温贤宁。 岑家人都出手要弄死她了,温贤宁如果真的喜欢她,绝对不可能放任事情继续发展。 果然—— 车里的人冷笑了一声,气场瞬间全开,他声音低沉,字字狠厉:“他们一家大概是日子太好过了,所以想要试试找死的滋味。” 话落,他下车,径自往屋里走。 岑也连忙关上车门追上他,“你要对岑家动手啊?”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