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 “我们四个,除了阿宁已婚,剩下的也就你最勤快了。” 陆言遇隐隐听出了一丝不妙。 楚聿堂:“前两天因公事和你家老爷子通了个电话,他邀请我,回国喝你的喜酒。” 陆言遇:?? 我是谁?我在哪?我身上发生了什么? “什么喜酒!”他震惊得头发丝都要竖起来了,“谁的喜酒?大哥你听错了吧?” “没听错,你家老爷子亲口说的,阳历新年之前,要定下你的婚事。” 陆言遇:卧了个大槽! 为什么自己的婚事,还是从别人嘴里知道的? “大哥二哥,我要先走一步。” 楚聿堂和温贤宁对视一眼,两人皆是一笑。 然后陆言遇就一阵风似的跑了。 许修坐在那里听温贤宁和楚聿堂大概说了一下计划,两人都是上帝眷顾的那一类人,脑子转动得不知道比普通人快多少倍。 有些地方许修还没跟上节奏,他们就已经说到下一步了。 整个过程说下来,其实没什么需要许修帮忙的地方。 他起身拍拍屁股说:“那我也先走?” 温贤宁这时看了他一眼,道:“你让凌箫平时多注意岑也一点,不要让她有什么危险。” 许修面色一滞,接着恢复了吊儿郎当,“凌箫跟我就是普通朋友关系,我去说,还不如二哥你自己发话更有用呢。” 温贤宁:“是不是普通朋友关系你自己清楚,不要逼我把话说得那么清楚。” 许修:“……” 楚聿堂对他们三人的私事向来没什么兴趣,但凌箫那个女人—— 他还是忍不住提醒了许修一句:“老四,你要是没把握驾驭好她,就趁早断了。” 一个从国内玩到国外,又从国外玩回国内的女人,很难收心。 许修眼神闪了闪,实在不愿意多说自己和凌箫之间的事。 因为上次事情之后,凌箫就再也没有理过他,还把他的号码和微信全部都拉黑了。 让他去找凌箫,不就等于要他先低头? 他不要! 许修轻咳了一声,干脆转移话题,问温贤宁:“为什么要凌箫看着二嫂一点啊?她那公司虽然管理不太到位,但同事之间相处,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至于排挤冷落什么的,在任何一个公司都很常见,这要岑也自己靠本事去征服同事。 温贤宁:“你和陆三真是一个都指望不上,刚才还不如跟他一起走了呢。” 许修:“……” 自己说要走来着,不是他不让吗? 现在又怪自己,当老小怎么就这么难? 不过怨念归怨念,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应了下来,表示会找机会跟凌箫提这件事。 至于什么时候找机会,能不能找到机会,就另外一回事了。 事情说完之后,温贤宁跟楚聿堂打了招呼,随后就关了视频通话。 而这时,外头突然响起了转动门把的声音。 来人有些急躁,转动了两下没拧开,就‘砰砰’地敲门,“谁在里面?” 是温母的声音。 许修刚要回应,温贤宁一个眼神斜过去,他立马就闭了嘴。 其实外面不止温母一个人,还有岑也。 一个服务人员从这边经过,温母把人叫了过来,问道:“这休息室怎么回事?” 服务人员伸手试着开了开门,自然也是没能打开,就兀自猜测:“可能是有人不小心锁了吧,我去拿钥匙。” 温母闻言也没有怀疑什么,等到那人走远,她才绷着脸问岑也:“你想干嘛?” 虽然他们心底里恨死了岑岩东,但只要没有明面上撕破脸,那就还是亲家。 所以,今晚的这场宴会,岑岩东和黎欣以及岑溪都来了。 岑也虽然是私生女,但当初也是按照岑家女儿的规格嫁过来的。 温岑两家的长辈尚且还要维持表面的平和,她倒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岑溪甩脸色。 外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婆家给她撑腰,所以她才敢对自己的娘家这么肆无忌惮。 前两天岑溪开车和温贤宁撞起来的事,后面被岑岩东花钱压下来了,往上的痕迹也被删除得干干净净。 温父温母都不是走在吃瓜第一线的人,没有及时知道也很正常。 所以这会儿,温母对岑也才是这种态度。 但岑也也没有解释,只低着头任凭温母训斥。 温母等了一会儿不见她回答,更加气急败坏:“别以为阿宁对你有几分兴趣,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不指望你在阿宁的事业上对他有所帮助,但也别给他扯后腿!” 现场多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