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贤宁都这么震惊,可想而知刚才岑也听到这件事的时候,反应更大。 之所以没有一回到饭桌就跟他说,是想着餐厅里人多耳杂,万一被其他人听到传开了,不太好。 “时音说那人是突然冒出来的,拿着亲子鉴定说自己是岑岩东的儿子,已经闹到黎家去了。” 岑家现在根本没人管事,要想从岑家捞好处,基本上不大可能。 想来想去,也的确只能去黎家闹一闹,万一黎欣要面子不愿这种丑闻被世人揭晓,还真有可能付一笔钱封口。 但现在既然时音都知道了,就说明黎欣没有付这笔钱。 温贤宁扯了扯嘴角失笑,“黎家现在估计肠子都悔青了。” “嗯?” “当年黎家和黎欣都有很多选择,算是千挑万选,最后选中了岑岩东吧。” 岑也:“……” 如果岑岩东不是她的生父,她大概会很愉快地吃瓜,并且给出一点评价。 可两人之间有着永远剪不断的血缘关系,再加上岑岩东之前做了那么多伤害她的事,她对岑岩东的瓜,就没那么感兴趣了。 “时音跟我说这件事,其实是提醒我,怕那个私生子会闹到我面前来,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温贤宁也猜到了时音的好意,但总觉得她们两个去洗手间的时间有点长,不像是只说了这么一点事。 就算加上陆白的事,也还是时间久了点。 他又看了看岑也,一脸的怀疑加探究。 岑也就笑了,“你到底想问什么啊?” “你俩没说别的?” “说了啊。” “说什么了?” “说那个姜聿。” 宁城姜家二少爷,著名的神经病。 可就是这个神经病,最近在南城混的风生水起,已经在上流圈层站稳脚跟了。 这人除了能力不错之外,外表也很出众,已经俘获了南城很多少女的芳心。 岑也一脸坏笑,“时音说,我要是没跟你结婚,说不定也会喜欢姜聿。” 温贤宁不屑地哼了声,“就凭他脑子有病?” “不是啊,他是装的,其实本人很聪明,也很有趣,跟女孩子聊天的时候特别有梗。” “你又知道了。”温贤宁的语气变得酸溜溜。 本来就是嘛,他们刚回来,都没和姜聿见过面,她只是听时音说一说,就把别人夸得天花乱坠。 要是真见了面,难不成像时音说的那样,她还真能看得上姜聿? 温贤宁说:“擅长聊天的人大部分都是海王,看着对你好,其实他对所有人都好,女朋友很多个。” 岑也‘嚯’了声,震惊地看着他,“温总跟我在山里与世隔绝地住了几个月,居然连海王都知道了?你是不是经常背着我去山顶上找信号上网啊?” 温贤宁:“……” 自己不就是比她大几岁,平时网上冲浪的速度慢了点,怎么就说的跟老年人似的? 他一时走神,再往前看的时候,车前不知何时突然冒出来一个人。 穿着一身黑,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 温贤宁猛地一脚刹车,在撞上那人之前,堪堪停住。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