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跟他处对象呢,你是没见你儿子那痴迷样儿。” 说到这里甩甩手:“理解,理解,现在我也痴迷那姑娘,言归正转,这要不是贺时看上的女孩子,佩君啊,我想拐回家来做儿媳妇,不计是老大还是老二,都合适。老大大那姑娘几岁能疼人,老二虎了点,不过要是能娶个这么温柔漂亮有才华的媳妇儿,他自己就能知道长进了……” 这设想一开不得了,滔滔不绝,梁佩君在电话里无语,笃定刘菁是不知道沈瑶的具体情况,真知道了她能想着娶回家做儿媳妇? 这么想着,就听刘菁已经设想到抱孙子去了:“我跟你说,这么漂亮又心思玲珑的姑娘,基因好啊,以后孩子不定多聪明漂亮。” 梁佩君听到心思玲珑,挑了挑眉:“心思玲珑?怎么说?” 刘菁才想起来自己只顾着说舞多好看人多美,没跟梁佩君说墨舞最后那一幅字了,把沈瑶跳完舞后以鞋尖写了一幅字的事情也说了一遍,还道:“过几天你没准就看得到,我家老邢稀罕着那幅字呢,巴巴跟人厂长要了来,应该是给你家老贺寄过去了。” “哎哟哟,怎么有这么灵透的人啊,这么美貌,还这么有才华……” 感叹起来没完,梁佩君已经开始怀疑,她说的沈瑶和自己听说的沈瑶,是不是同一个人了。 自然,这些都是天亮后的话了。 这一晚贺时住邢家,凌晨四点,邢伟起夜时开了灯,回来时见贺时满脸潮红、呼吸急促。 他探手去试他额上温度,摸了摸自己的,确实要烫些,拍了拍贺时脸:“醒醒。” 贺时好梦正酣,猛的被他拍醒,睁眼看到邢伟还有些云里雾里的恍惚,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 邢伟问:“你是不是不舒服,脸那么红,还蛮烫的,我昨晚扯你被子了吗?” 他俩小时候没少在一处睡,邢伟睡相自来就不好,虽然是一人一床薄被,但是他扯贺时被子的事,很有可能的啊,虽然从前扯被子多会被他一脚踹下床去,今天他还在床上躺得挺安稳的。 话才说完,发现贺时脸更红了,他有些奇怪,贺时已经道:“没事,就是着凉了,你睡吧,我等会儿起床多喝点水就没事了。” 声音沙哑,听着果然是感冒了,贺时身体好,邢伟把人叫醒问过了也就没当回事了,自己倒下去又睡,只有贺时,耳根通红,过了十几分钟才起身穿好衣服,到客厅灌了两大杯凉白开出门了。 外面天还没亮,他一路跑步往食品厂去的,到沈瑶宿舍楼下的时候还不到五点,也不敢喊她,就站在楼下等着。 沈瑶向来起得早,六点钟起床去洗手间洗漱过后出来时,照例开窗透气,推开窗就看到楼下站着的贺时,她愣了愣,这才几点,他怎么就等在这里了,怕吵醒孟金她们,她也没出声,而是拿了两个饭盒和饭票轻手轻脚下了楼。 她脚步轻快下了台阶,问: “贺时,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这么早,赶着回村里吗?” 除了这个她想不出别的可能。 贺时正出神不知想什么,猛然听到沈瑶的声音心漏跳一拍,抬眸就见人已到眼前,她今天穿着宽大的工衣,可他视线触到沈瑶时脑中却全然是她另一番模样,目光像被什么烫到了一样,连忙移开,不敢再将视线落在她身上,嗯了一声,声音有几分不自然。 觉察到自己的紧张,又描补了一句:“没等,就,就刚到。” 他不敢说四点多就过来了,也不敢让她知道,他昨晚都梦见了些什么,耳根通红。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