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小黑叁条革类皮具,这个比普通规格的要稍稍厚一些、宽一些,拍下去肿痕骤现。”温晚拿出东西,像是分享宝贝珍品一样,一件件全方位展览。 常远吓得直哆嗦。 “一根藤条,你看到了,这条藤条取自胡枝子枝干上最粗的一根,两根手指粗,你看,表面光洁,韧性极强,打在身上立马会起一道肿痕。红木、黑木、黄木、戒尺不同规格的板子四把,绝对会让你好几天不敢坐。这些东西合起来便是一叁一四,我把自小玩到大的红格子交付于你,祝你们一生一世,长长久久。” 常远战战兢兢收下这份“一叁一四”、充满祝福的礼物,用不知是什么的表情说:“谢谢温晚哥哥。” 温晚笑道:“买这些东西是因为他喜欢重度实践,不过我在电话里已经告诉他,不要对你下狠手,所以你就放心吧。” “温晚哥哥……您该不会是……”常远听出温晚话中的一缕惆怅。 温晚低声道:“他以前确实是我的主,是我把他拉入圈的,硬缠着他揍我,当年我能考上BD,能减肥成功,也都是拜他的板子鞭子所赐。小常远你放心,我现在已经正式退圈了,他很专情,请你放心。” “你们俩别磨叽了,菜基本炒好了,小绿过来端菜。阿远,你去整理饭桌,摆好椅子,顺便将刚买的两瓶汾酒起盖,注意别伤了手!” 温晚晃荡着走到厨房,看到正在蔬菜摆盘、忙忙碌碌的好友,突然间玩性大起,走到方思雨身后,伸手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掌。 方思雨不气不恼,只是狠狠踹了他一脚:“不干正事,利落点,快端菜。” 温晚的视线穿过,厨房玻璃,落到在饭桌边开启酒盖的常远,靠在橱柜上,幽幽道:“这个小家伙挺好玩的,很谦虚,就是胆子有点小,说话结巴。” “你才说话结巴!我们家阿远是被你匪里匪气的样子吓着了。” “好好好,我匪里匪气,你护犊子,我说不过你。不过说真的,你们有没有那个啊?”温晚伸出两个大拇指,面对面微微往下弯了弯,笑看着方思雨,求知欲爆表。 “靠!这种房中之事你也有脸问!”方思雨白了他一眼。 “看你的表情,听你说的话,我大概已经猜出来了,你满脸上都是‘我好幸福’‘我好开心’这等贱嗖嗖的表情。” “滚!” “千里远行客,亲爱的主人,我是客人,我要吃你做的赛螃蟹!” “那你还不麻溜点端菜?赛螃蟹已经给你做好了!” 温晚望着方思雨的侧颜,长久积在眉梢处的阴郁终是散了,他恋恋不舍地别过视线,跑去案板前端菜。 鸳鸯火锅已经“咕嘟咕嘟”冒开了热气,方思雨先给温晚满上酒,给阿远倒了一大杯西瓜汁,最后给自己倒上酒。 温晚吃了一口赛螃蟹,赞叹道:“还是熟悉的味道。” 常远尝了一口,入喉咸淡适度,油而不腻,回味一番,竟是留有余香,赞叹地点头:“以前便听过赛螃蟹,原来是用鸡蛋做成的。” 饭后已是凌晨一点半,温晚已有些醉意,原本方思雨为他准备了房间,没想到温晚竟穿上了羽绒服,道:“叁点还要上工拍综艺,我得赶紧赶回去了,误不得。” 方思雨让阿远先睡觉,他披了件羽绒服,拿上车钥匙,去送温晚。做艺人时间紧,拍电视剧、拍综艺、拍广告往往都在一整天之内,坐飞机来回赶通告。 温晚已经连续好些天没有睡觉,在车里躺着躺着,睡着了。方思雨也不打扰他,一路上安安静静,将他送到拍摄场地。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