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把自己也拉进去了哈哈哈哈” “……” 等这个小插曲过,几人和缇杨道别离开江府,在回府的路上讨论起来。 这下连纪敏之都正经许多,他低声道:“我总觉得刘夫人瞒了什么事情,不过她嘴巴太紧滴水不漏,我是没问出什么东西,但我就是直觉她不大对劲……” “的确,”柳千千接着对方的话道:“或许是因为冬日里本就穿得多,但刚刚刘夫人伸手过来拉蝶然的时候,我发现她露出来的手腕上有一些陈年的伤痕,像是……被藤条之类反复抽打留下的褐色伤疤。” 纪敏之震惊地睁大眼睛。 “但也有可能是旧事,”师兄垂眸,谨慎补充道:“缇杨说过刘夫人原不是府上的人,而且从前是读书人家,具体有过什么经历……大概还要劳敏之你再去查查看。” 缓过那阵惊讶,纪敏之很快拍胸脯做了交给他之类的保证,只几人交流完信息后,纪敏之又问柳千千最后蝶然给她的是什么。 “祈福木牌。” 她把那个极为小巧的系了红绳的祈福木牌展示给另两人看。 问完那些关于兔子的问题之后,他们已是起身要走,蝶然又拽着她的衣摆举起手摊开掌心,嫩生生的小手之间,握着一块有些粗糙的祈福木牌。 “这是兔兔的好运牌子,它掉在家里了,姐姐若是找到兔兔了,记得第一时间给它戴上。” 小姑娘眼眶里还残存泪渍,但大概是被她连续问了一串问题,情绪已经稳定下来,并且瞧着十分相信她能找到兔子似的。 柳千千虽然又一次非常想开口泼冷水地告诉能找到兔子的概率有限,然而被小姑娘那么真诚地望着,她同样又一次把话咽了下去。 “天哪,柳千千,你这人乍一看是软绵绵的没脾气,接触之后就知道其实人又冷又闷……不过我今天才知道,你还有第三层!其实挺温柔的嘛……” 闻言,柳千千眉心微皱,横了纪敏之一眼。 “好了。”却是此时,师兄插话,讲起旁的发现。 直到中途,纪敏之说要帮王妃去首饰店取套头面,叫他们在外头等一等。 柳千千自然没什么意见,她同师兄找了个街边僻静处候着,本还在自己想事情,忽听师兄在她身边开口:“……千千本来就很温柔。” 嗯? 她有些讶然地抬眸,檐下阴影里,师兄眼帘轻垂,唇角微微抿起,他偏着眼睛不看她,然柳千千很快察觉到手边一点热意。 那只她已经熟悉得很轮廓触感的大手滑进掌心同她十指相扣。 明明正值午时,道上人声有些喧闹,可柳千千却觉得,师兄的嗓音是独一道的,很轻易便能从那些裹挟着的嘈杂里被挑出来,低磁清晰地响在她耳畔。 “我老早就发现了,没想到被抢了先。我都还没夸过你……” 柳千千眨了眨眼,反应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师兄的意思。 这是……这是什么飞醋啊! 而且,吃这种奇奇怪怪飞醋的师兄,也太可爱了…… 想到这还是在外头,且纪敏之很快便会回来,她只能疯狂压下砰砰心跳,花了点力气克制自己。 果不其然,师兄这话说完没两下,世子殿下就已经拿了东西出来了。 师兄暗中捏了捏她的掌缘,显是向她预告自己要放手了的意思。 柳千千心口一跳,突然抬起空着的右手指了指走近的纪敏之身后:“那是不是郡王爷?” “啊——?”纪敏之吓了一跳似的回头仔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