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刀山火海。 她忍了忍,才微微偏头,准备侧着坐下去。 然而她刚一弯身,崔珩却屈膝避开,忽地笑了:“正面朝我。” “你到底想怎样?”雪衣被这无理的要求气的脸色涨红。 崔珩依旧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不过是坐在腿上,又没让你做别的,怎么,这点亲密你都受不了了?现在怕了,三月前怎么那么大胆?” “我当时中了药……”雪衣微微错开视线解释。 “那你现在清醒了,后悔了?”崔珩冷冷地看她。 雪衣若是早知道招惹的人如此可怕,她当初宁愿血热而亡,也好过如今三番五次地受折磨。 但三月都过来了,没必要在这时候同他翻脸,雪衣深吸了一口气,慢慢落坐在他腿上。 雪衣一坐下,肩膀刚好与他的头持平。 崔珩喉间微微滚了滚,淡淡地看她:“继续。” 继什么续? 雪衣忽地想起了之前喂他樱桃糕的事情,红着脸别开了头:“这里没有樱桃糕。” “怎么没有?” 崔珩双手交叠在一起,眼神落下去,仿佛当真在看一盘糕点似的。 雪衣脸颊滚烫,可崔珩似乎很有耐心,她不动,他就那么沉沉地看着她,看的浑身发热,连后背上都起了鸡皮疙瘩。 她不得不撑着他的肩,主动送过去。 “好像真有股甜香。”崔珩瞥了她一眼,“你吃了樱桃?” “没有。”雪衣摇头。 “真没有,那怎么这么甜?” 崔珩淡淡地笑着,忽然按住她吻住她的唇。 雪衣轻嘶了一声,伸手去推他的肩,手刚一落上,却被他直接反剪在身后,反而吻的更深了。 “你无耻!” 片刻,雪衣忍不住骂他。 “无耻也是你主动送上门求来的。”崔珩抬头,勾了勾潋滟的唇角,“后悔吗?” “悔。”雪衣咬牙切齿。 “悔也没用。”崔珩冷笑一声,剪着她的手往下一拉,逼迫她脖子抬的更高。 雪衣这回是当真说不出话来了,她越骂,崔珩吻的越狠。 雪衣一贯知道他的嘴说起话来伤人,没想到不说话更伤人。 雪衣无处着力,后背抵到了桌案上,梨花木的桌子被她一碰,那支放在桌上的笔一碰一碰的,往边缘滑,险些掉下去。 “我的笔……”雪衣一边挣着他箍住他的手,一边轻轻地抽气,努力想去够。 可推搡间,那笔反而被晃的越来越往边桌角滑。 即将掉落的一瞬间,崔珩一松口,眼疾手快地伸手接住,雪衣才轻轻喘了口气。 “这么在意?” 崔珩把玩着手中的笔,斜着眼看她。 “是又如何,还我。”雪衣眼尾还泛着红,双手微微抱住自己。 “你既然这么在意,我帮你试试。”崔珩揉了揉笔尖。 “你什么意思?”雪衣后背生了凉意。 “你这背倒是不错,细腻匀净,白皙如纸。” 崔珩直接将她转过去,按在了桌上,紧接着,那毛笔便落了下去,顺着她的脊背上下滑动。 那笔尖是羊毛做的,一摞上去,后背又痒又麻,雪衣轻轻颤着,忍不住来回扭动。 “乱动什么?”崔珩拍了她一下,“你想把笔弄折?” 雪衣忍着不动,可他却故意用笔顺着她的脊骨滑下去。 “别挠我……”雪衣咬住唇,被挠的忍不住想笑。 “你这么在意,不亲自试试怎么能放心?” 崔珩仍是按住她,笔尖又往下,在她的腰窝来来的轻挠着。 后背瞬间痒的发麻,雪衣忍了又忍,喉间还是没忍住逸出了一丝笑。 “挠到痒处了?”崔珩听见了她的笑声,声音也跟着愉悦起来。 “放开我。”雪衣咬着唇止住声,气得又直想哭。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