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高。 “我不是质疑各位评委,我质疑的是你们两位!怎么,前赴后继的想阻止我开口?天理昭昭,公道自有天定,可不是区区宵小能遮掩的。”林屿指桑骂槐,把那两评委一顿的损。 对方勃然大怒,正要上演全武行,台下有人说道:“我家主人说,让这位小郎君说完,谁是谁非,自有定论。” 小厮站在台下微微一笑,不亢不卑。评委问道他家主人是谁,他回身指了指某个二楼包间,评委们立刻没了异议。 “这位小郎君,有什么异议你就先说吧。”评委们语气客气许多,对于刚才站出来的主人也充满了客气。 林屿按下对那位主人身份的疑惑,客气请评委先把今日的三十幅画作都找出来,按照姓名各自区分,统统陈列。评委不解其意还是照做,让人下台去取。 霍老二心内一突,这小子不会真的看出什么来了吧?倒霉! 但众目睽睽下,想做手脚也来不及,霍老二只能攥紧手掌,祈祷对方只是虚张声势。 范文章瞧出他的紧张,不解:“二叔慌什么?我自认两幅画都发挥出众,夺魁也是理所当然的,他们要瞧就瞧好了。” 霍老二捏紧手掌,低低的嗯了一声。 希希看着这个架势,其实也有几分紧张,她扯着楚楚的袖子,“姐姐,如果...” “没有如果!如果真是你技不如人,咱们输了也就输了,愿赌服输不是?可如果是有人用了卑鄙手段,我们可不认这个怂。”楚楚理直气壮的说,对林屿充满信心。 台上,三十幅已经挂好,看起来满满当当,林屿先让评委们自行看过,实在没有看出任何问题,顺便重温了之前的画作,说实在的,两幅画伯仲之间,的确很难分出高下,评委们现在依旧这么认为。 那到底有什么问题? 林屿寻了一个年纪最大的评委,先指了其中一幅画的卷轴,上面雕刻了几圈花纹防滑,同时缠了棕色丝线作为装饰,简约不失精巧。林屿又指了另外一幅画,评委定睛一看,皱起眉头,眼神在两幅画中间来回逡巡,终于看出了端倪。 棕色的丝线缠了好几圈,但是,唯有范文章的画上,两幅画的右下侧,棕色丝线上多了一圈浅棕色的丝线,乍看非常不起眼,可在场都是画画的,分辨颜色那是基本功,怎么可能分不出棕色和浅棕色? 一幅可能是意外,两幅总不能是意外了吧? 那当然,怎么可能是意外?评委脸色一沉,“来人,把负责装裱的小厮先抓住!” 他一声令下,在台下的小厮怎么可能没听到?他惊慌失措的看着围拢的护卫,拨开人群想要逃跑,这一动更是不打自招,立刻被人按住脑袋反剪双手,牢牢的捆起来。 “霍先生,救我啊!”小厮一嗓门喊了出来,清晰传入众人耳中,更是石破天惊,惊呆众人。 这个进度真是转进如风,快的人眼花缭乱,同时也彻底讲明白,背后作祟的到底是谁? 林屿悠悠的补了一刀:“两位评委,不知道霍二收买你们,用的是黄金还是古籍呢?也不知道能不能挽回你们两的损失?离了斗画协会,日子会很难过吧?” 他只是放嘴炮,不料那两人还真吓的瑟瑟发抖,跑去求其余评委,“我,我也不想的,是霍二他拿住我的把柄要挟,我如果不听就让我身败名裂啊!我真的是一时糊涂,求大家给我一个改过的机会啊!” 人证物证俱全,霍二瞠目结舌,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贯好用的招数,怎么这次失了效? 只有范文章楞在原地,全然不知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他紧紧握住霍二的袖子,“二叔,到底,到底怎么回事?你说啊,你没有收买评委是不是?” 他的荣誉,他的才华,原来都是假的吗? 霍二闭口不言,到了这种程度,他说什么都是狡辩,还不如不说,给自己保留一点体面。 霍二还有两评委,以及装裱小厮都被带到一楼的包间,评委们还要继续询问,并且决定这一场比赛到底是以什么为结果。 范文章颓废坐倒,脸埋进双臂间,不知道在想什么。 希希走下台来,一时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她固然觉得霍二作弊收买很不公平,但此刻全然否定了范文章的才学,对他也很不公平吧? 她想走近些,却被林屿拉住衣袖,微微摇头,作为得利者,说什么都像嘲讽和落井下石,还是闭嘴少说话最妙。 而围观了一场大戏的观众们,只觉得今儿这场斗画波折起伏,层出不穷,大开眼界,至于谁是第一早就不关心了。 评委们商量了一炷香时间,只能出来宣布本次的结果作废,会择日重新再来比赛,勉强算是挽回一点声誉吧。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