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娇呼后,海棠红色的襦裙随亵裤一并被扔到角落,幽暗的罗帐中,两条白如脂玉的腿紧紧闭合着,蜷缩着。 双手被绑紧,下体一丝不挂,饶是这种穷途末路,沉霓嘴上依旧不饶人,高声呵斥:“敢过来我就杀了你!” 暖阁安静得连风声都不敢侵扰,沉照渡摸上她莹白的玉趾,立刻被她用力踩住。 他故意嘶了一声,反手包住她如新月霜雪般的玉足,低头细碎亲吻:“左都督府统领京城以内北方地区的统兵权,稍微有点头脑的臣子都知道要避嫌,娘娘可知臣为何执意要坐上这个位置么?” 沉霓正听得入神,沉照渡慢慢将她的脚拉到身前,贴上那早已贲张的巨龙上。 “沉照渡!” 他似乎有无数种羞辱她的方式,沉霓忙要挣扎,却引来他更强硬的压制,抓起她另一只脚抬高,嫣红的蜜穴展露无遗,诱人深入。 “因为娘娘的父亲是赵州卫指挥使。” 赵州毗邻京畿,赵州卫所直隶左都督府,由沉照渡统领。 “放肆!”沉霓奋力挣扎,想挣开手上的舒服将眼前这只笑面虎狠狠撕碎,“你若敢动我家人一根汗毛,我绝对让你生不如死!” 掌心的一双小足娇嫩柔滑,沉照渡爱不释手,合拢双足夹住高高挺立的紫龙上下律动,喉咙深处发出沙哑的低吟,眼睛腥红渐深。 他加快手上的速度,马眼上立刻有水珠涌出,调笑道:“娘娘又误解我了,我能对老丈人动粗么?” 不知是羞还是气的,沉霓那张白嫩的涨红一片,鬓角有细汗渗出,灿若桃花。 “你、你别再弄了!”看着雪白的足与青筋盘绕的器物缠绕在一块,嶙峋滚烫的触感沉霓羞愤欲死,急得一开口便带上了哭腔,“沉照渡,你是不是想逼死我!” 所有荒唐的侵犯霎时停滞,沉霓见状立马反击,一脚踢开他的钳制:“满嘴自诩痴情的诳语,一边又折辱我逼迫我,还叁番四次用旁人的性命威胁我,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任你摆布你才满意!” 痛斥入木叁分,沉照渡有片刻的怔愣,但想到道观里他挨的那巴掌,又硬起心肠。 “不瞒你说,陛下正谋划着夺回你大伯成国公的兵权。虽然你们两房早已分家,但始终在叁族之内,出了事你们逃得掉?” 一朝天子一朝臣,萧翎能容忍拥兵自重的成国公,不代表心狠手辣、一心集权的萧鸾可以。 沉霓当然知晓个中利害,而且她还知道,萧鸾与堂姐有过婚约,可堂姐更向往母仪天下的生活,便狠心斩断桃花入了宫。 如今萧鸾登基为皇,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放过堂姐,放过沉氏一族。 见沉霓脸上再无楚楚可怜之意,沉照渡便知道她把话听进去了。 他松开手放她自由,循循善诱:“微臣不才,但有幸能在陛下面前说几句话,保沉指挥使不受牵连还是绰绰有余的。” 一直高举的手已有麻痹感,沉霓想到小时候跑去卫所找爹爹撒娇的日子,鼻子酸得发疼。 她不孝,入宫多年也没给爹爹带去什么荣耀,如今难道还要袖手旁观全家锒铛入狱吗? 窗外飞过鸟雀,几声清脆啼叫打破暖阁里的死寂。 沉霓缓缓抬头,对面的男人自在而坐,右腿支起,左腿盘在身前,若没有挺立的巨物大喇喇杵在腿间,像极了寺庙中的游戏坐像。 可惜眼中没有半分观音佛陀的慈悲,全是掠夺。 她试探着看了沉照渡一眼,撇开:“我只怕都督又反口复舌,索取无度。” 胜负已分,沉照渡从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