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沉霓挣开捏在她大腿上的手,双足颤巍巍地踩在柔软的地毯上。 她往后靠着沉照渡的胸膛,回头凑近他的耳垂细细吹气:“他当然这样入过我,皇宫里多的是从各地收集回来的秘戏图。” 环在她肩胸上的手臂猛然收紧,沉霓也不急,抬起玉臂抚摸他鬓角的汗珠:“萧翎也是男人,你想对我做的,他也会想,更会做。” 见他的下颌越咬越紧,沉霓收回手看向镜子,胸前的丰满浑圆奶儿被抓攥得毫无形状,衬得窄细的腰肢愈发纤细,连小腹上小巧的脐眼儿也格外惹人怜。 “沉照渡……”她交迭起修长的双腿,夹紧还捅在穴里的肉龙,微微摆动着饱满的雪臀,诱他行近陷阱,“想不想和我看那些秘戏图?” 低重的急喘扫过她的锁骨,沉照渡再次咬上她的肩头,像突破樊笼的野兽,恣睢而快速地撞击着她的花心。 靖王军纪律严明,别说军妓,只要一天胄甲在身,都不能踏进烟花柳巷一步,平时有需求了,就偷摸出几张春宫图传着看。 一开始沉照渡还不知道有这些东西,还是一次起夜撞破一群人围在一起,悄悄探头过去看了眼,羞得连黢黑的手臂都泛起一层彤色。 旁人立刻打诨他说不愧是当过和尚的人,连看张春宫图都能红得跟咸蛋黄似的。 他出身底层,自尊心极重,听不得别人取笑,当即借一身蛮力把图抢夺过来,气冲冲地跑到帐外打算撕掉。 十六追月夜,亮堂的月光照在被摸得破破烂烂的纸上,画像粗糙得面容都看不见,穿着短打的男人伏在浑身赤裸的女人身上,扶着他腿间那根物什插入牝户。 他羞得赶忙把图撕了,匆忙上完茅房后回到帐中躺下。 那一晚他梦见了沉霓。 梦里的她轻解罗裳,拉起他的手双双倒进柔软的床上。 他学着那幅图将沉霓压在身下,掐住她的腰肆虐攻陷,莽撞青涩,也亏得是在梦里,不然沉霓又如何承受得来。 浊液射出的那一刹那,他猝然惊醒,裤裆湿漉漉一片。 耳边不是沉霓的娇喘嘤咛,是震天动地的鼻鼾声。 那一年他十六,还未重逢沉霓,只把她当是背弃自己的玩伴,那些占有欲只为报复,并非与爱慕有关。 但从那个梦开始,他发觉自己错了。 原来他心底早就存了玷污之意,掠夺之心。 胯下的巨物被吸磨得蠢蠢欲动,沉照渡深吸一口气平复,弯腰直接将沉霓打横抱起,径直向外间的千工拔步床。 沉霓没有反抗,光洁的后背刚触及柔软的锦被,沉照渡又压了上来,低头在她沟壑之间落下轻轻一吻。 他没有抬头,用脸颊蹭了蹭雪白的圆弧,小心地轻轻含住她挺翘的乳尖:“你有没有梦见过我,哪怕一次?” “谁会梦见闲人呢?”沉霓的眼睛从床顶繁复的花纹移向他,“但我梦见过萧翎,在住进侯府的第一晚。” 原本温顺趴着的男人顿时腾起,目泛凶光,獠牙尖锐,悍然难驯。 对上沉霓无动于衷的笑,他握住那双伶仃的脚踝,气急败坏地折到她胸前,浓白的精浆还汨汨地从小口流出,连耻毛上也沾着星星点点或白或透的水珠。 “我们都活着,不必执着于梦。”他握住自己,直勾勾地俯瞰着沉霓,“我只执着梦境成真。” 他倾身一挺,将流出的浊液再次顶进穴中。 这次的进入毫无阻碍,一下贯穿,湿暖的媚肉包裹住他,仿佛真的进入了梦里,凶猛得撞出叽叽水声。 “唔,太……太深了……” 一连串娇哦绕梁叁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