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褚明在此期间就动手,那么必然是一场腥风血雨,褚司手上那点兵力完全没有办法和褚明打两个回合,那这个皇帝褚明是稳做了。 另外,有了上次的经历,关谣要自救无异于登天,而且能猜到他被关在这的,除了宋玉没有别人了,而宋玉那边更是不知道是什么情况,想到这些,关谣就坐立难安。 第四天的时候,关谣身上那些属于赵临江的痕迹已经消失得一干二净了,也正好碰上褚明回来。 褚明估计是觉得胜券在握了,对关谣的口气都好了不少,尽管他对关谣的所作所为依旧恨之入骨,但当天夜里褚明还是细心的查看了关谣的腿伤,欲求不满的抱着关谣折腾了好几回。 关谣早已经从身心到生理都厌恶褚明到发指的地步,大半夜就和褚明争得不可开交,褚明气不过按着关谣的头在窗柩下不着一点温情的又来了两回。 关谣已经感觉自己成为了一个纯粹被折辱的容器,他甩了对方两个耳光,褚明怒火直上头,完事后直接走人,也没管一丝不挂还被扣在窗柩边的关谣。 当送饭的下人发现时,关谣已经光着身子在地上躺了一宿加一个早上。 遇到这种事,没一个下人敢直接过去,毕竟谁也不想因为碰了关谣而被剁去一双手,褚明不在,那只能找韩白。 等到韩白赶回来的时候,关谣已经头脑糊涂了,浑身一会冷一会热的,看症状应该是旧疾犯了。 韩白掰着对方的嘴喂下两碗符水后,又命人端来好几个火盆放在床边,折腾了一个时辰,关谣的病态躁动才平息下去,慢慢的睡了下去。 没睡一会,关谣又说光太亮了眼睛疼,韩白不得不找了布条给对方把眼睛蒙上,做完这些,关谣才终于安静的睡下去。 傍晚的时候褚明来看了一眼,但并不知道关谣一天都经历了什么,韩白也是用一句旧疾犯了应付过去了。 褚明心里也挺后悔的,觉得昨晚做过头了,正准备和关谣好好说两句的时候,一探子匆忙来报:“淮云侯快过上阳了。” 原本兴致勃勃的褚明当场被泼了一盆冷水,他隔着那张布条摸了摸关谣的眼睛说:“你听到了吗,肖径云带救兵回来了。” “呵。”关谣刚刚睡醒浑身乏力,听到这消息也算喜大过忧。 “听话些,待会把药喝了眼睛就看得见了。”褚明俯身下去在关谣鼻根处亲了一口,“我很快就回来了,到时候给你看个好东西。” 关谣抬起无力的手,胡乱的就想往褚明脸上放了一拳,可又因为看不见而且力气又微弱,软绵绵的一拳落在对方胸口处,褚明只当是对方撒娇了,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没过多久,正当关谣想把眼睛上的布条揭下来的时候,手却被人按住了。 “褚明。”关谣也不挣扎,只是觉得面对这个人太心累,“够了。” 韩白怔了一下,抓着对方手腕的手慢慢上移和对方十指扣住。 “褚明,你消停……唔。” 韩白心跳得像打鼓一样,他生疏的用着自己的嘴唇重重的覆压住关谣的嘴唇,尝到了一点甜头后,又无师自通的厮磨起那两片薄薄的顶尖诱/-惑。 关谣虽然有点诧异,毕竟褚明少有这种温情感,但褚明这种人做出什么举动他都不会觉得没有不合理的地方,所以关谣没有任何回应。 韩白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亲吻,他咬着关谣的耳朵,吮忝着关谣的侧颈,心醉神迷的在颈肩里摄取关谣的味道。 关谣愈发觉得不对劲挣扎了两下,“你不是褚明?” 韩白的心抖了抖,后知后觉的清醒让他停止了对关谣的索取,恋恋不舍的在关谣嘴唇上留下重重一记吻后,他终于落荒而逃。 关谣扯下眼睛上的布条,但是依旧什么都看不清,若不是肌肤上还尚存那人留下的温度,关谣一定会以为这是一场梦。 不过这并不是值得他去纠结多久的事情,最污浊的屈辱都受过了,这种程度的调/戏也算不上什么了。 相比这个,肖阚已经在归京路上的消息更让他分神。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