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家那伙堂掀了。” 肖阚这话一出,在场孤家寡人们立马不乐意,嚷嚷道:“你把伙堂掀了,我们吃什么啊?” “那我就把你那水果铺子掀了总成吧?”肖阚连忙改口。 恰巧路过一旁的柳知节听到了,那也是一整个不乐意啊,“径云啊径云,你这是什么意思啊,那铺子有一半是我的呢,你掀了我怎么办?我还没娶媳妇呢!” “就是就是,我们知节小孤佬还没成亲呢。”一群成过亲的大老爷们也跟着瞎起哄。 肖阚气得忙叉腰,“那我把你头盖骨掀了总成吧?” “行行行,义兄说的是,我对菱儿不好,别说是掀我头盖骨,你连着知节的一起掀了都没问题。”李少游句句巴巴的,生怕怠慢了大舅子。 柳知节原本都走了,听到这话又转了回来,“李少游,安的什么心啊,你自己头盖骨不保,拉上我的算什么个回事,我的头盖骨就是妈生肉长的啊?” 几张席座上发出了哄堂大笑,原本热闹的气氛更加欢乐起来。 到这,肖阚就不爽的想,等到宋玉回来了,他要办个更热闹的。 可是想归想,宋玉到底什么时候才回来他不敢想,说是一年,可日子才过去几个月他差点就绷不住了。 那两年里,他在疆地提心吊胆的打仗,没那么多属于自己的时间去想宋玉,再难熬的夜晚只要听到兵器相接的声音咬咬牙就过去,而他简直不能回想宋玉那两年是怎么在寨子里等他回来的。 而且是在一个充满了两个人回忆里的院子里等了两年。 酒席快散座的时候,肖阚、赵临江还有柳知节三个同龄人围在一桌上喝得昏天暗地的。 肖阚最后直接喝糊了,神志不清的就要去找李夫人,当时李夫人还在应付着最后的宾客,肖阚找到她,直接给对方跪下,抓着李夫人的大腿哭哭嚷嚷的。 李夫人一时间懵了,连忙拉起对方,“径云啊,你喝多了,跪着做什么呢,快起来。” “义娘,义娘。”肖阚傻愣愣的怎么也不撒手,哭哭啼啼的嚷道:“我要娶义叔,径云要娶义叔,您让他回来跟孩儿成亲吧……” 李夫人立马捂住对方的嘴,尴尬而抱歉的向周遭宾客解释说:“径云喝多了,胡言乱语呢。” “呜……”肖阚扒开对方的手,可怜巴巴的像条落水的小狗,“我要成亲,娘,我要成亲,我要跟义叔成亲……” 当时柳知节刚刚解手回来,看到肖阚这忒丢人的场面立马就清醒了,拉了一个伙计把肖阚扛了下去。 “径云啊径云,你可别发疯啊,少游还没洞房呢,你可别惊动他。” 两人把肖阚扛到一个空房间里安置好,可肖阚哭哭啼啼的,柳知节一时半会也不敢走开。 “义叔,我想义叔,把我的义*/叔交出来……”肖阚仰躺在榻上咿咿呀呀的。 柳知节真是没辙了,“给你给你,明天就给你,你先睡吧,明天你的好义叔就回来了。” “好,好。”肖阚消停了一点,抱起被子就要睡,可没过两秒钟又闹腾了起来,“这不是义叔的床,我要义叔……” 柳知节头都大了,自己也晕乎乎的,只能找来赵临江,赵临江一看肖阚就是太认床了,于是两人只好把肖阚架回了青玉案。 两人来青玉案来的不多,也不知道肖阚已经住到宋玉的厢房了,等到两人把肖阚安顿好离开后,肖阚又晃着头撞进了宋玉的厢房,一头倒在了宋玉的榻上。 肖阚紧紧抱着宋玉的枕头,身子不停的颤抖,口里反反复复的叫着义叔。 在宋玉走后,肖阚总算明白了宋玉这两年里为什么突然不睡枕头了。 当夜里思念发狂和辗转反侧的时候,枕头就像一根针让头疼得难受,久而久之就不想睡枕头了。 第二天,全寨还沉浸在昨日的狂欢中时,关谣赵临江的竹舍却冷如地狱。 赵临江背着关谣去了自家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