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宸轩:“没有,父皇以为夜君毓他们下毒制造了真的瘟病,我没有细说。” 他没有说出唐松和他幕后之人,一来是没有证据,不想节外生枝,二来是怕父皇知道夜君毓他们制造的瘟病是假的,会减轻对夜君毓和莫相的惩罚。 虽然这次夜君毓没死,可他也算断了他一双手臂,更何况这事父皇心里清楚得很,以后夜君毓便再无可能登上帝位。 唐宓其实也能理解夜宸轩的做法,有证据他们都能找人出来顶罪,这种没证据的事根本不可能对他们有影响,还会打草惊蛇。 “这次你总该带我去了吧。”唐宓抱着夜宸轩的脖子难得撒娇道。 夜宸轩苦笑着揉揉她的头发:“原本以为自己能很好得完成一切,结果还是要麻烦你。” 听他说这样的话,唐宓抬眸嗔他一眼:“夫妻本是一体,你若是连这样的事情都不找我,我才要生气。” 夜宸轩心里酸酸的,捧起她的脸,认真地看着她:“宓儿,沙江瘟病严重,你……” “我知道!”不等夜宸轩说完,唐宓便抢话道:“我知道沙江的瘟病一定非常严重了,否则你也不会舍得我过去冒险,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你在哪里啊,我想帮你,想陪着你,再也不想跟你分开。” 唐宓眼眶微红,学着他的样子捧起他的俊脸,十分认真地看着他:“夜宸轩,你知道这一个多月我有多想你吗?” “宓儿~”夜宸轩无比眷恋地唤了她一声,便扣上她的脑袋狠狠吻她。 这边夫妻二人热情拥吻,那边京郊山庄的两人也酣畅淋漓地完成了一场亲密的事。 黑袍人将唐松拥到怀里,爱怜地抚着他的墨发,平复刚刚宣泄的谷欠望。 “这次没能弄死夜宸轩,真是可惜了。”唐松的声音还带着承欢的酥软,可是话语却是恶毒至极。 黑袍人唇角扬起邪笑:“这次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 夜宸轩和夜君毓同样都是他的劲敌,夜宸轩娶了个好王妃,夜君毓却拥有嫡长子的身份,比起夜宸轩,夜君毓更加名正言顺,也更得那些老臣的支持。 不过经此一事,所有人都知道夜君毓做的那些事了,以后朝堂之上恐怕再无人支持夜君毓了。 没能除掉夜宸轩,却除掉了夜君毓,对他来说结果一样的好。 “那我们下一步应该如何做?”比起夜君毓,唐松更想除掉的人是夜宸轩。谁让他是唐宓的夫君呢,唐宓害他至此,他决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唐宓。 黑袍人漫不经心地在唐松脸上摸了一把:“昭和已死,没了挡箭牌,我们不要轻举妄动。更何况瘟病哪有那么容易能治好,还有水患只怕也没那么容易治理,就算我们什么都不做,夜宸轩现在也是焦头烂额,所以我们现在只要静观其变就好。” 唐松虽然急切地想要对付唐宓和夜宸轩,不过他也知道黑袍人说的是对的。 京都官道上,一匹骏马疾驰而来。 一个时辰之后,林氏和唐柠便见到了唐桤。 “二哥,你终于回来啦!”唐柠一看到唐桤便扑到他怀里,还忍不住哭了鼻子。 最近家里发生了好多好多事,她真的太想二哥了。 “桤儿。”林氏看到儿子也觉得心酸,多日来的委屈在看到儿子这一刻喷涌出来,眼泪也控制不住地流了出来。 唐桤看着梨花带雨的母女俩,心疼的同时,眼底满是寒意。 唐三豹,他不会放过他的! “宓儿说你出事了,你没受伤吧?”林氏上前担心地看着唐桤。 “早就没事了。”唐桤安抚林氏,又摸摸唐柠的脑袋:“别哭了,以后有哥哥在,哥哥护你。” “哥哥~”唐桤的话让唐柠的泪落得更凶了。 “好了,你哥难得回来,先进屋吧。”林氏也上前摸摸唐柠的脑袋,拉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