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穿成冷戾师尊的心尖宠

分卷(26)


么又记不得了。

    师尊应当没有什么危险吧

    这样想着,云殊华脑海里好似有烟花炸裂一般,一下又一下地发疼,他皱着眉闭目调息,不知不觉中又睡了过去。

    再度睁开眼时,窗外的天依旧未亮。

    嘶云殊华揉着酸痛的额角从床上慢慢坐起身,眨了眨眼,眼眶泛起一阵阵的酸。

    室内惟余一盏飘忽的煤油灯在发光,他偏过头看去,灯晕化成层层光圈投射在他瞳孔之中。

    这一觉睡的时间可真长,不会从清晨睡到日落了吧?

    都怪自己昨天神经太过松懈,竟在夜间着了凉,让自己身体出了岔子,还在这等紧要关头发烧了。

    对了,师尊呢?

    云殊华揉着惺忪的睡眼撩开被子,细致地浏览了一遍屋中陈设,无奈双臂酸软无力,实在无法支撑他下床,和身体抗争了一会后,他乖乖地躺回到床上。

    好渴,很想喝水。

    云殊华双目半阖,感受到体内蕴含的法力好像稍稍回转了些许。

    半昏半睡之间,寝屋的木门被人推开,一道如玉般的清影手持一盏木案踏了进来。

    那人身上挟起的风是凉的,其中带着淡淡的清香,唤醒云殊华的五感。

    低磁的话语在他耳际响起,男人撩开他凌乱的发丝,眸光落到他泛着粉红的脸颊上,慢声开口:小华若是醒了,就起来吃些东西,你今日昏睡了一天,必须要进食。

    闻言,云殊华慌乱地睁开眼睛,和景梵对视。

    师尊我今日竟然昏睡了整整一天?

    他嗓音沙哑艰涩,不可置信地试图从床上坐起,言语胡乱道:今早有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幻境有没有发生变化现在的情况究竟怎样了?

    他一连问了三个问题,字句模糊逻辑不清,哪里都是乱的。

    云殊华想关心景梵身上有没有添些奇怪的伤痕,可并不敢贸然与他接触,只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用眼神试探。

    并无任何事发生,眼下还是徒儿的身体要紧。

    景梵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温热的手抚上云殊华的肩,带着他坐靠在床前,右手持着木案,搁置在旁边的小木几上。

    那小案上放着一碗热腾腾的清粥,在空气中散着香气。

    景梵将瓷碗端起,递给云殊华,道:将它喝了,再睡一觉,你的高热便能褪去。

    谢谢师尊。

    云殊华确实是饿了,他将碗接过来,怔愣愣地试着往嘴里送了一口,霎时被烫出几滴热泪。

    瞬息间仿若听见一道几不可闻的叹息声,景梵将他手上的碗取走,沉声道:吃饭的时候还在走神,又在想些什么?

    云殊华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心虚道:是我的错,以后不会了。

    他方才只是在想,为何师尊会恰好端上一碗热腾腾的粥来,这碗粥莫不是师尊自己的手艺?凭心而论,那一口吞进去的清粥虽滚烫,味道却极好,如若是师尊做的,未免也太厉害了。

    云殊华丝毫不怀疑景梵的手段,在他眼里,被困在幻境中的师尊依旧能将事情处理得游刃有余。

    无需道歉。

    雪白的衣缎缓缓委地,景梵撩开被角,在他床前坐下,将粥碗重新移至徒弟面前。

    为师看着你吃,再不能像先前那般不小心。

    烛火明灭之中,他的神色温润疏淡,双眸似空中繁星,映出云殊华的容颜。

    云殊华无声将瓷碗端到身前,这下总算是半点差错不出地将粥喝光了。

    见徒弟一脸乖觉,景梵剩碗取过,又道:徒儿若是困了便继续歇息,其余事不必担忧。

    云殊华重重点头,嗯了一声,眼看着那人白色的衣角消失在寝屋门槛处,心中发烫,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师尊看着虽难以接近,但相处久了便能发现,他是天上明珠一般的君子,从细微之处可见温和。

    云殊华重新躺回床上,灵海较之先前清明不少,一道道思绪接踵而至。

    这些天在山上照顾江澍晚的时间有些久了,久到他忘记被人照顾原来是这样的感觉,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管,安安静静躺在床上,会有人主动上前来关心。

    即使不在星筑又有什么关系,除了条件差一些,现下的生活又同清坞山上有多大分别?

    云殊华蒙着被子胡思乱想了一会,怎么都睡不着。他干脆披衣而起,揉着睡眼踏出寝屋。

    甫一出门,迎面便拂来清爽的晚风,此时天色昏暗,面前破败的小院显不出全貌,只能瞧见几丛杂草散落在古槐树旁,数点未散的萤火绕来绕去,引人注目。

    云殊华四处闲逛消食,忽见一条潺潺溪流自后院淌过,顺着方向看过去M.DxszX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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