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把腿再打开一点,你咬得太紧了。” 男人褪去西裤,重新挤入女孩粘腻的腿心,把粗胀的阴茎一截一截重重插入,抽离的时候因为她的绞咬而带出层峦的软肉,他看的红了眼,几乎是下一瞬就再次整根没入,腰部蓄力,高速在她腿心深入浅出。 女孩的细白小手扒在窗户上,急促的呼吸在窗户上映出大块的白雾,她咬着颤唇,甚至连每个细胞都在跟着颤抖,终于在男人顶撞上她穴壁上最不经撞的那块软肉时,她被迫松开牙关,连腿都配合着打开了一些,“啊呃……爸爸——太重呀——别、那里……” 苏宴故意狠狠戳弄着她的敏感点往颈腔撞,刚止住的眼泪又从眼角滑落,小屁股逃无可逃地被他控在腰腹的范围内,结实的小腹撞上她的臀瓣,发出暧昧的声响,下下都尽根插入少女的颈腔。 “轻点……受不了了爸爸。”她气喘吁吁,腿软不止,连手都快攀不住玻璃,无力下滑。 苏宴见她汗涔涔的像刚从水里捞起来,连额间的碎发都被打得半湿,长臂一伸从她身后展开,搂腰从腋下横过酥胸,再扣住肩颈,虚掐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拘住她平坦的腰腹,感受着自己埋在她体内的凸起,把幼小的她整个都牢牢禁锢在自己的怀里。 女孩乌黑的长发绑了一个松松的丸子头,她此刻气喘着微微垂首,肩颈线条薄而精致,细腻的皮肤上覆着一层薄汗。 他涩着眼眶垂首,双臂收到最紧,吮吻落在少女雪白后颈的同时,蓄力纵身一挺,将自己全部深埋入她。 落地窗,最深处,他掐住她的脖子,就连呼吸都静止。 占有欲最盛。 他磁哑着低语,“你只能是我的。” 是他占了她,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会永远把她紧紧护在怀里。 …… “禽兽,混蛋,王八蛋……”黑色真皮沙发深深下陷,一男一女交迭而坐,苏蔓嘟着嘴,小脸潮红,埋在男人的怀里,揪着他的领带一扯一扯的,白嫩的脚搁在男人被西裤包裹的结实大腿上,连脚趾都泛着淡淡的粉。 “喝完水再骂。”苏宴帮她把额间的碎发整理好,伸手拿起自己的水杯喂她喝水,口干舌燥的小家伙娇嗔似的瞪他一眼,接过杯子咕噜咕噜就喝了好几大口。 “慢点喝。”手工白色衬衫微敞,露出精壮而结实的肌肉纹理,随着他的呼吸而起伏,他的视线一直落在女孩的身上,手指一下一下揉着女孩后腰上的软肉。 水杯里的水见底,她倾身把杯子放回茶几上,轻轻打了个嗝,奶声奶气的。 苏宴拉着她的腰把她带回来,掐了掐她软软的脸蛋,淡淡一笑,“爸爸感觉自己在犯罪。” 太嫩了,小家伙。 她如海藻般浓密的长睫上还挂着未干的泪,那天别墅里的话仿佛重新回到耳边,她蹙着眉,趴到他胸口,摇了摇小脑袋,“没有人可以伤害爸爸。” 谁都不可以,她不会允许。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