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蝉见了,心里大惊,忙拉过房景毓的手开始把脉。 这一把脉不由吓了一跳,房景毓脉搏微弱无力,气血大亏,随时都可能会行将就木。 不由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我走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嘛??” 花小蝉有些心惊,不过她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对房景毓道: “相公放心,有我在,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我现在就给你开方子!!” 花小蝉说着就奔到桌子边一手拿笔一手去拿纸,正要落笔,视线落在纸上的时候忽然怔住了。 只见纸上画着一颗枝繁叶茂的大树,树杈上正趴着一只展翅欲飞的蝉—— 旁边还提了一首诗: “西陆蝉声唱,病榻客思深。不堪玄鬓影,来对白头吟。晴空飞并进,林深任蝉鸣,谁为表寸心。” 花小蝉微微一怔,心里涌起一种别样的感觉,正待细看,不想房景毓忽然把纸给抽走,卷起来给扔在了地上。 ——随手涂鸦,没什么好看的! 咳咳~ 虽然房景毓很快就把画给抢走了,不过她还是看懂了画上的内容,以及他自己改的那首诗! “相公,你是不是喜欢我?” 花小蝉嘴角弯起一抹笑意看向房景毓,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说道。 咳咳~ 房景毓面色一紧,忽然咳了两身,略有些紧张的比划道: ——谁说我喜欢你了,你懂什么是喜欢吗? ——小孩子不要乱说话! 花小蝉撇撇嘴道: “还有两个月我就八岁了,我很快就不是小孩子了,你不要总是把我当小孩子看待!” “我是你娘子~” 房景毓眼角划过一抹笑意,挑眉看向花小蝉,打趣道: ——你知道娘子是什么吗? 花小蝉歪着脑袋想了想: “我娘说了,娘子就是要相夫教子,照顾好相公,教好孩子!” 花小蝉虽然嘴上说知道,但是她也没有真正的经历过,因为上辈子父母自小身亡,所以她也只是偷偷的在书里看的。 ——那除了相夫教子呢? 房景毓又比划了一个手势。 花小蝉又歪着头想了想,然后摇摇头,她实在想不出除了相夫教子,身为娘子还需要做什么! “还有……别的什么吗?” 花小蝉想不通,就去问房景毓,房景毓弯起唇角温煦一笑, ——当然,当娘子要听相公的话,还要…… 房景毓手势比划了一半,忽然不动了,一抹红晕浮上脸颊。 “还要什么?”花小蝉睁着眼睛看房景毓,房景毓却住手不说了,正当花小蝉还要再问,房大娘推门进来,见到花小蝉,脸上松了一口气似的。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方才老大娘子说了我还不信,没想到你真的回来了!” “你都不知道你走的这些日子,我们景毓……” 咳咳~ 房景毓把手放在嘴边咳了两声打断了房大娘: ——娘,饭好了没有,我饿了! 房景毓已经几天没有好好的吃饭了,房大娘一见,眼圈都湿润了,立马道: “好了,好了,我现在就给你把饭端来!!” ——不用了,我跟小蝉出去吃就行! 房大娘见两人恩爱的模样,暧昧的笑了笑,转身出去了。 花小蝉写完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