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放到嘴边就又滑了下去,气急败坏的样子惹得大家哄笑。 花小蝉恨不得用手抓着吃。 见大人们吃蒜好像很香的样子,花小蝉也忍不住偷偷的拿起一个蒜瓣咬了一口,入口一股辛辣味,辣的她直吐舌头,把剩余的蒜瓣也全都吐了出来。 吃完了饭,天就已经完全黑了,各个屋子里点起了油灯用来照明,油灯里的油还是用花小蝉从山上采的白苏的种子所榨的油。 油还有很多,都没想着要节省,像房玉良这种精力比较充沛的,常常都是等灯油差不多熬完了才睡。 最近夫子要检查功课,房玉良只好每天晚上找房景毓,把学过的内容再给他讲一遍。 房景毓非常耐心,一遍教不会就教两遍,两遍教不会就教三遍,而且教学方法也不死板,又幽默风趣,房玉良总算是慢慢的学进了脑子里。 不过大部分都仅限于死记硬背,生拉硬套,照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他根本就不是做学问的料,还是打架更适合他。 送走了房玉良,时间已经很晚了,花小蝉歪在桌子上已经睡着了,手里还拿着一本医书。 房景毓走过去轻轻抽出花小蝉手里的医书合上,整整齐齐的摆放在一边,随即弯腰抱起花小蝉往床边走去。 花小蝉在房景毓怀里翻了个身,说了句梦话,又砸吧了下嘴,似乎还在回味白天吃的豆腐花。 因为要配置雪肌膏,里面需要的不少东西必须得去州府才能买到,甚至连镇子上的药房都没有。 得知花小蝉要去州县,房大娘就说让她给房香草捎些东西过去,房香草现在有家不能回,母女俩就算想要见上一面也非常困难。 “娘,大姐儿不会委屈香草的,你说你还费这个劲干啥?” 张瑞兰见房大娘把家里的棉被、蔬菜还有腌制的腊肉,以及二两银子的银钱全都打包,准备让花小蝉大老远的捎给房香草,就忍不住说了两句。 房大娘就说道:“你懂啥,这一家人有一家人的难处,大姐儿家全靠老四一个人赚钱养家。” “他那点月例银子就只够养家糊口,如今香草去了,家里就多了一张嘴吃饭。” “我知道大姐儿两口子人不错,但免不了处处遇到用钱的地方,衙门里大大小小的官,今个儿这个请那个吃饭,明个儿那个又请这个吃饭,人情往来,不请还不行。” 房大娘说道这里叹了口气,“金老四又不是什么正经官儿,就他那点钱养活一家人还有些勉强,要是再多一个人,日子就要拮据了。” “家里柴米油盐,哪样不得花钱,时间短了还行,这要住的时间长了,夫妻少不得要生嫌隙,这是给人找罪受。” “这天冷了,还要给孩子裁衣服啥的,香草走的时候身上带的钱估计也花完了,天冷做冬衣,没钱就做不成。” “她这次走的急,什么都没带,唉,你让她怎么开这个口问大姐儿要这个钱??” “如果不要,那只能冻着,饿着!!” “趁着娘还有把子力气,等把布给织了,卖了钱,这个钱就算我的,不花你们一分钱。”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