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瑞兰听了不说话了,当初她成为寡妇那会儿,回娘家投奔哥嫂。 她娘家那哥嫂可不像金老四与房香兰这么好相与,整日指桑骂槐,奈何人在屋檐下,她只能默默的忍了,到最后有人媒人来戳和,哥嫂就把她指给了房家。 她以前可不就是房香草现在这种情况。 推己及人,张瑞兰有些惭愧。 “娘,算我一份!” 张瑞兰说着回房拿了二百文钱交给房大娘,让她替自己交给房香草,算是她的一点心意。 两百文也就是一头羊的钱,也算不少了。 杨红梅见张瑞兰拿钱出来,也回房拿了两百文。 周八妹拿不出,有些羞愧的别过脸去,只能假装不知道这件事。 花小蝉倒是大方,直接拿了十两银子出来准备给房大娘,到时候再一起送给房香草。 没想到出门的时候却被房景毓给叫住了,房景毓把花小蝉手里的十两银子换成了二百文钱。 花小蝉不解,说房景毓小气,她,她,他们五房可不缺这十两银子。 房景毓笑了笑没有说话,只说等花小蝉长大之后就懂了。 花小蝉想破了脑袋还是没有明白,不过她知道房景毓这么做就一定有这么做的道理,也没有再争执。 当天晚上,花小蝉亲自下厨给大家做了一桌全豆腐宴,什么麻婆豆腐、家常炒豆腐、白菜炖豆腐、红烧豆腐、鸡刨豆腐、肉沫蒸豆腐、还有豆干炒腊肉,豆干炒萝卜、油泼豆干等等。 荤的、素的、甜的、辣的一应俱全。 这次还把李婆子给请来了,她牙口不好,豆腐最嫩,李婆子吃的停不下来,最后吃的肚饱胃圆、 “小蝉这手艺是真不错,老婆子我很久都没有吃这么痛快过了。” 李婆子心满意足的吃了个饱,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等吃完了饭,大家一起坐着喝茶,李婆子就拉着花小蝉说道: “小蝉啊,赶明这些菜怎么做的,也教教我老婆子,我也好在家学着做。” 花小蝉当真起来,就问李婆子最喜欢哪一道豆腐宴,她也好说个一二三四。 李阿婆光吃了,也没记住,就想了想,随便说了一个道: “就那道碎碎的那个,我吃着里面好像还有鸡蛋,那道菜就不错,你就跟我说说那个好了。” 大家坐在一起闲聊,反正也没什么事,就当唠家常。 “碎碎的,有鸡蛋的!!” 花小蝉想了想,很快就明白李阿婆说的是哪道菜了,就说道:“你说的那个叫鸡刨豆腐。” “啥??” “啥豆腐??” “这鸡怎么就刨豆腐了,感情是鸡爪子挠的!!” 李婆子活了这么大的岁数了,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再加上耳朵有点不太好使,脑子反应也慢,没有明白花小蝉说的啥。 就自己胡乱理解了一遍,然后说了出来。 话一出口,就引来一阵笑声。 花小蝉也被逗乐了,提高嗓门道:“阿婆。不是鸡爪子挠的,那要是被鸡爪子给挠了,还能吃吗?” “你听我跟你说明白,你就知道了。” 花小蝉说完正准备接着往下说,话还未出口自己就忍不住先笑了,李阿婆问她笑啥。 花小蝉就止住笑意,抿着小嘴说道:“阿婆,刚你说的也差不多,不过这豆腐不是鸡爪子挠的,是我挠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