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蝉与房香兰讨论着如何养蚕,房香兰一边说,她就默默的记在心里,想到什么不懂的地方,就张口问。 房香兰见花小蝉如此用心,就笑道:“你呀,真是舍近求远,我这手艺还不是跟娘学的,你若是真想养蚕,让娘教你!” “娘比我懂的还多咧,我还是姑娘的时候,就在家里帮着养蚕,不信你问问香草。” “也就是今年大旱,这桑树叶子长得不好,也就没养了。” “不过今年这第一场雪下的这样大,明年说不定会风调雨顺,干嘛嘛成。” 听房香兰如此说,让花小蝉不由想起了,她投资的那些茶油树,许久没有去看了,也不知道现在如何了。 心里想着等回去了,第一件事就是要去山上看看,不能让这么多的钱打了水漂。 花小蝉一边听房香兰说话,一边偷偷的把房大娘给的银钱塞到了被子里,然后抱回到房香草的屋子里。 之所以不当面给,就是怕房香草不肯接受,反而辜负来的房大娘的好意。 “小蝉啊,老四跟五哥儿说的那事儿,你让他回去再考虑考虑,多少也是个营生不是,他身子不好,不干这个,又能干啥。” “而且到时候我们可以住一块,互相之间也能有个照应。” 等搬完了东西,房香兰拉着花小蝉说起昨天晚上金老四给房景毓找活计的事儿。 花小蝉抿着嘴笑了笑,“大姐儿,你不必再说了,就依相公的吧。” “你说要是我们也来城里了,娘谁照顾咧,我们住在老家挺好的,没事儿的时候就跟相公去镇子上摆摊,替人代写书信啥的,也能有些收入。” 房香兰听花小蝉如此说,摆摆手继续劝道:“你们两个都还年轻,没有历经过世面,不懂得什么人情世故。” “你姐夫的意思你们可能没明白,我就仔细跟你们说说,你也先别急着拒绝,等听完我说的之后,再做决定也不迟。” 房香兰拉着花小蝉细细说起来,花小蝉见房香兰似乎有许多话要说,就竖起耳朵听着。 房香兰说道:“这次你救了县令夫人,等于让陈县令欠了你们一个人情,这个人情你可不要小看,将来会有大作用。” “这个时候你们要是再在县令大人手下谋个职位,且不说这个职位的打小,就凭着五哥儿的聪慧,和这层关系,将来说不定还会往上提拔。” “这县令之下就是县丞,这县丞之位本是举人才可以上任。五哥儿口不能言,不能参加科举,若是坐上了这县丞之位,这辈子也就衣食无忧了。” “凭五哥的才华,我相信坐上这个位置不需要太久。” 房香兰循循诱惑,想要说服花小蝉,然后再让花小蝉去劝说房景毓,希望房景毓能够答应。 这个想法其实是她先想到的,昨天晚上也是她让金老四去找房景毓说的,她本以为房景毓会立刻答应,没想到却被房景毓给拒绝了。 所以今天他拉着花小蝉又说了一遍,因为她看的出来,房景毓很在乎花小蝉,他不肯答应或许跟花小蝉也有点关系。 花小蝉年龄确实有点小,不过其医术摆在那里,等到及笄之后,就可以参加县衙组织的医学考试,等考过之后,就可以自己开医馆。 这样一来,两人都有了活计,一辈子不会再为吃穿发愁,就算将来花小蝉不愿意抛头露面,不肯开医馆也没关系,房景毓的收入也足以可以养活一家人。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