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我们,你先吃吧。” 花小蝉也没感觉很饿,跟她们一样,也吃不下饭,蹙着眉头,托着腮,唉声叹气。 “三嫂,我没胃口。” “大嫂,你们先吃吧,吃完早点回屋休息,我跟相公坐在这里等着。” 张瑞兰听了,冷哼一声,说道:“还等什么等,就让他死在外头算了。” “这么晚了还不回来,肯定是跑哪鬼混去了。” “要我说就不用等了,把门关上,都去休息去。” “小蝉,你跟五哥儿明天不是还要去镇子上给八妹抓药么,既然吃不下饭,那就早点回房休息,谁也别等。” 花小蝉看着房景毓,似乎是在用眼神询问房景毓的意思。 房景毓就站起身,直接牵起花小蝉回了房间,看来他也压根不打算等。 两人一走,张瑞兰与杨红梅两人也收拾了碗筷,把大门给关了,然后回房去睡了。 一夜无话,大家很快就陷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花小蝉跟往常一样睡醒起床,伸了个懒腰,然后穿衣下床。 她刚醒不久,房景毓也跟着醒了,他咳了两声叫住准备出门的花小蝉,示意花小蝉坐到铜镜前,然后动手替花小蝉重新挽发。 花小蝉开始觉得没那个必要,跟往常一样随便挽起就准备出门,反正也不会有人注意到她,梳那么精致,没必要。 可房景毓似乎已经习惯了,每日清早给花小蝉梳头挽发。 每次只要睁开眼睛看见花小蝉,他都要叫住花小蝉,给花小蝉仔细的梳头,再给她挽上一个精致的发髻。 一来二去,两人之间好像就产生了某种默契,只要清早房景毓一咳嗽,花小蝉就会乖乖的坐在梳妆台前。 从一开始的扭来扭去,到最后一动不动,老老实实的等房景毓把她的头发给挽好,然后才出门。 不得不说房景毓非常懂女孩家的心思,每次经过他的手挽出来的发髻都深得花小蝉的心,一整天心情似乎都变得好起来。 花小蝉顶着两个漂亮的鬟髻出门,连打起五禽戏都感觉特别的带劲,一整套五禽戏打下来,脸不红,气不喘。 很快杨红梅也醒了,她看了一眼大门,大门还关的好好的,似乎房石铁真的一夜都没有回来。 她打开门准备看看房石铁是不是待在门外,门打开之后她探头朝外看了两眼,房石铁倒是没有看见,不过门口又出现了两只兔子和野鸡。 这一次地上清楚的留下了狼的爪印。 杨红梅叫来房景毓,房景毓就说让她放心,杨红梅虽然不知道房景毓哪来的信心,不过如今,好像确实没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 她就把兔子和鸡提了回去,麻利的剥皮,烧水,然后再腌制起来,用绳子穿了,挂在廊檐下晾干。 房大娘听说房石铁一夜未归,嘴上说着最好永远都别回来,可谁都看得出,她心里似乎有些担心、 房石铁彻夜未归,这还是头一回,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房大娘看着大门出了一会神,她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房大娘不说,其余人自然也不会主动提起,就当家里从来都没有这一号人。 吃完了早饭,房玉良不得不去上学去了,房景毓与花小蝉准备去镇子上给周八妹买药。 虽然没有下雪,但路上已经结冰,脚走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有的地方非常的滑,看样子是不能骑马了。 于是花小蝉与房景毓两人就只好步行。 一路上,两人都走的小心翼翼,花小蝉几次要摔倒,幸好被房景毓给牢牢的牵住了手,这才不至于摔跟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