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话。” 李业徐徐说道,还刻意加重了“担心”二字,好让李大夫知晓,他们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 李大夫也不是糊涂人,见过不少人情往来,李业这么一说,他便明白了一二,于是就笑着退了出去,也没放在心上。 虽然有些惋惜,但还要讲究缘分二字,凡事也不能强求。 等李大夫出去,房景毓眉心微微一凝,走向李业, 【原来是你救了小蝉,辛苦你了。】 【你伤的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大碍?】 李业弯起唇角,爽朗的笑了一声,“一点小伤而已,没什么。” “只是惭愧的紧,我也没帮上什么忙,到最后还是靠小蝉姑娘自己才解了危难。” 他能够一家医馆一家医馆的找,就说明白天的事情他多少也听过一些,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没想到那些人口中所说的小姑娘真的是花小蝉。 【子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还请详细告知。】 花小蝉见房景毓从进来之后,就没有跟自己说一句话,感觉自己被忽视了一样,也不知道为何。 此时插嘴道:“相公,这些话我正准备回家之后告诉你呢。” “李大哥身上还有伤,说话有些不便,你要是想知道什么,还是我来说吧。” “另外,李大哥还没有吃饭,这饭都快凉了,不如先让他把饭给吃了。” 花小蝉端起饭碗,急着要给李业喂饭,外面的摊主,还等着她把碗给送回去呢,看看时间,人家也该收摊了。 房景毓被花小蝉给打断,微微蹙了一下眉,他刚才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花小蝉在给李业喂饭,见到花小蝉没事,他心里悬着的这颗心才微微有些安心。 不过在见到李业受这么重的伤,预感到当时的情况定是十分危急,迫切的就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 早上花小蝉走的匆忙,他一直在家等到中午也没见裴虎把人送回去,心里就开始有些担心。 因为心里担心花小蝉,所以就连午饭都没怎么吃,一直坐卧不安,也没心思看书。 思来想去,还是想要来看看,不看到花小蝉安然无恙,他始终不放心。 哪知到了裴记肉铺,见大门紧闭,敲开门进去,发现里面正在摆灵位,裴虎正在院子里给棺材上黑漆,一问才知道花小蝉早就已经离开了。 按说也应该到家了。 房景毓一听这话便知有些不妙,方才他来的路上一直在留心,但一路上都没有见到花小蝉的身影。 裴虎本来说要跟着一起找,房景毓见他刚失去了父亲,也婉言拒绝了。 来到大街上,房景毓正寻思着该去哪里找花小蝉,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苏府,正准备去苏府要人。 路过一间茶馆的时候听到里面有人在谈论今日街上发生的事情。 房景毓一开始不以为意,那些人忽然提到一个七八岁左右的姑娘,他就留心了起来,驻足听了一会儿,越听越感觉他们口中说的那个小姑娘像是花小蝉。 他便上前准备询问具体情况,哪知对方不懂手语,也不识字,没办法,只能满大街的打听。 最后总算是把事情打听了一个大概。 最后听说有人受伤,被一个小姑娘给扶着离开,不知道去哪了。 他便寻思,人可能在医馆。 于是就满大街,一间一间的医馆开始询问,包括一些药铺,经过一下午的询问,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他找到了这里。 见到了花小蝉。 意外的是,救下花小蝉的居然是李业。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