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房景毓把花小蝉送到医馆,就说这几天有几个以前的同窗请他过去叙旧,这几日可能都没法陪她。 房景毓去跟朋友吟诗作对,附庸风雅,她自然是支持,只是嘱托房景毓别喝太多酒,对身子不好。 一连几天房景毓把花小蝉送到医馆后,都推脱说有事离开了,甚至有时候到天黑才会回来。 几天后听说伤害李文起的那个凶手忽然抓到了,据顾亭长所说,不知道是谁往顾府里扔了一封信,信上写着藏匿和销赃的地点以及经手人。 顾亭长带人赶到信上所说的地点,果真人赃并获,正如李文起的儿子猜的那样,几次三番偷袭李老板的人正是那个老掌柜的侄儿。 “没想到居然是他,怨不得老掌柜忽然说不干了,他可能早就知道,出于内疚才……”醒来之后的李文起听到这个消息,说道。 花小蝉进来的时候,正听见他们讨论这件事,就说道:“李老板,你两次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现在也总算是能够安心了,这世上发生的事儿,谁又能够预料到呢。” 李文起颇为赞同的点点头,“唉,人心不古,小蝉姑娘,你又救了我一次,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 花小蝉摇头道:“这一次可不是我救的你,救你的是李大夫,我就是没事的时候来看看你罢了。” “看来你已经没事了,明天就能回去了,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虽然顾亭长将有人透风报信这件事没有对外透露,可难保不会有流言传出,花小蝉隐约觉得这件事不会这么凑巧。 她刚跟房景毓说了自己的想法不久,几天之后凶手就抓到了,而这段时间,房景毓整日见不到人。 忙了一天,回到家,花小蝉进房就问这件事,房景毓看着花小蝉点了点头,【以后你要做的我都会帮你做。】 【你说的不错,那个赖三果真就是欺负你的那个人,他现在也算是遭到报应了。】 花小蝉知道这不是报应,是房景毓辛苦几日换来的,她感动的不知该如何是好,“相公,你应该告诉我的,我不想你替我冒险。” “我真笨,我早该猜到的,顾亭长那群人哪里有这等本事,那封信定然也是你写的了。” 房景毓笑着把花小蝉给揽入了怀中,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一切都显得那样的云淡风轻,就好像他做了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情。 其实除了这些之外,他还查到了别的事,赌坊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将收来的钱银子秘密送往京城,至于是给何人,他还没有查到。 其实要想接着查也不是难事儿,恐怕要花上几个月的时间,除非一直跟踪那些人到京城,否则幕后之人很难被揪出来。 房景毓不愿多生事端,那些人背地里干了什么,又是谁在背后撑腰,他一点都不感兴趣,也不关心,只要别惹到他,大家就相安无事。 这天是花小蝉的生辰,一大早房大娘就给她煮了两个红鸡蛋,杨红梅还特意炒了几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