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知道自己是如何被抓进来的?”花小蝉不惧赖三的威胁,冷笑着问道。 说起自己被抓赖三就一肚子怨气,恶狠狠的说道:“要是让老子知道是谁在背后搞的鬼,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花小蝉听了这话,微微皱起眉头,看来赖三对自己是被何人告密并不清楚,这就说明他根本就没有见过房景毓,那么把房景毓弄伤的也不是他了。 花小蝉扭头就走,走到外面,随手从随身的荷包里掏出一粒药丸递给护院,说道: “若是你们押送的时候人不老实,可以把这个给他吃下去,我想你们会非常省心的。” 护院知道花小蝉的本事,一听这话,简直就是雪中送炭,赖三身为赌坊打手,身上可有把子力气,他们也正愁这件事呢。 “多谢小蝉姑娘,你这药可太及时了……不过,这什么药,吃了人不会死吧?”他又问了一句。 花小蝉丢给他一记白眼,“你说什么呢,我是大夫,又不是杀手,杀人是要犯法的,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护院一听这话,一颗心就放了下来。 花小蝉回到医馆,将打听到的消息告诉给了房景毓,说已经请人去跟房石金说了,等人忙完就会回来。 中午的时候顺便在医馆吃了一顿饭,然后继续给人看病。 花小蝉则亲自去后院小厨房给房景毓熬药,看着房景毓把药喝下去,花小蝉才微微放下心来。 “相公,让我帮你上药吧,伤口如果处理不好,后续会引发很大的问题。”花小蝉拿着一瓶药粉说道。 房景毓却接过装着药粉的瓷瓶,自己回房上药去了,总之是不想花小蝉看到他的伤口。 花小蝉对此十分无奈,恨不得冲上去把房景毓给按倒在地,把他的衣服给扒下来,仔仔细细的看个清楚。 不看到房景毓的伤口,花小蝉心里始终不放心,也不知道是什么兵器或者暗器造成的伤口,也不知道伤口到底有多深,这些她都一无所知。 甚至就连房景毓是何时受伤她都不知道。 花小蝉忽然有些后悔对房景毓说出那些话,如果她不说,房景毓是不是就不会受伤了。 到了晚上回去的时候,花小蝉便有些不太高兴,时不时的看向房景毓肩膀的位置,恨不得把房景毓的衣服给盯出个窟窿来。 两人回到村子之后并没有直接驾车回家而是把买来的东西带到李阿婆家,李阿婆家里,张瑞兰等人正在炸果子、麻叶和油饼,大家忙的不亦乐乎,李阿婆这回算是下了本了。 将十年的等待全都倾注了出来,对陈墨云是可着劲的疼。 车子到了之后陈墨云就出来帮着房景毓往下卸东西,花小蝉则闻着香味钻进了厨房,看到旁边有炸好的麻叶就用手拿起一个放进了嘴里。 面粉裹着黑芝麻,经过揉面和醒面,入油锅炸至酥脆,一口咬下去又香又酥又脆,满口都是香味。 花小蝉才放进嘴里咬一口,口水就流了出来,一连吃了几个,最后又拿了一捧出来献宝似的将其中一个递到房景毓嘴边。 房景毓一向不大爱吃这些油炸的东西,不过既然是花小蝉递过来的,他就咬了一口,点点头,表示很好吃。 花小蝉见房景毓吃了,开心的笑了起来,坐到一边,很快就把手里的一捧麻叶给吃完了。 等她再进厨房的时候,张瑞兰等人已经把麻叶全部都给炸好了,李阿婆正在往锅灶里加柴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