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 余山志一脸得意,折扇一摇,嘴唇一挑,色眯眯的盯着房景毓,在房景毓耳根子旁说道: “我说这位小相公,你可都听见了,你若是急着用钱,不如跟我回家一趟,我……哎呦……你,你怎么打人呢?” 余山志用手捂着自己的鼻子,鼻血从指缝里流了出来,疼的哎呦直叫。 “敢打我们少东家,来人,来……”掌柜的一看余山志挨了一拳,立即叫人,却被余山志抬手给止住了。 “无妨,无妨,不就是一点鼻血么,他越是这样我越喜欢……” “我说小相公你只管打,只要你高兴就行……” “哕!” 这骚气的模样,花小蝉直犯恶心!! 结果余山志挑眉,不悦的瞪了她一眼,扯着嗓门,一手叉腰,兰花指一指花小蝉,细声细气的嗔道: “我说你什么意思,打情骂俏没见过吗,你若是嫌恶心,就滚出去,谁让你看了……” 这变脸的速度,花小蝉甘拜下风。 “我说你个死变态,我看你是有病,而且还病的不轻,需要缓缓脑子。”花小蝉忍不住还嘴。 “你说谁变态,你才变态,你才有病没全家都有病……嗯,小相公,你跟这个丫头什么关系,你们不是一家人吧,我刚才可没有说你……” 这…… 求生欲还挺强!! 花小蝉直接翻了个白眼,实在是受不了了,“相公,我们走吧,再待下去,我怕我活不到成年了。”花小蝉把“相公”两个字咬的很重。 过人余山志一听,整个人都愣住了,继而嚷起来,“相公,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居然敢叫他相公,谁允许你这么叫了……” 花小蝉被逗笑了,学着对方叉腰,说话:“我就这么叫怎么了,他本来就是我相公,你个变态。” “好你个小丫头,嘴厉害有什么了不起,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哎呦……小相公,你干嘛踹人家这里,下次你往屁股上踹啊……” 余山志刚靠近花小蝉就被房景毓给一脚踹在了胸口上,他这一脚显然是收了力了,不然余山志此时怕是站都站不起来。 掌柜的再次准备叫人,被房景毓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并示意他赶紧兑换,掌柜的犹豫不决,等着余山志示下。 余山志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胸口,居然咳出一口血来,不过眼里一丝责怪的语气都没有,反而嗔道: “小相公,打的好,你脚痛不痛,要不要我给你揉揉??” 花小蝉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一个“你”字出口,正要接着往下说,就见房景毓身形一闪用手掐住了余山志的脖子,威胁掌柜赶紧兑换银票。 掌柜的看少东家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吓得魂不附体,赶紧拿了银票一路小跑着离开。 “不许去……我才是你老板,你敢不听我……咯咯……”余山志话还没说完,房景毓手上忽然加大了力道,剩下的话就变成了咯咯声,憋在了喉咙里。 很快掌柜的就回来了,怀里抱着一个小匣子,当着两人的面打开, “好汉,这是二十两一锭的银锭,总共二十个,您数数!!”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