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蹲下身子,指了指房景毓,压低声音问道:“房兄这是在做什么呢,莫不是还在想着,怎么把印章还给我爹??” 花小蝉摇摇头,同样压低声音说道:“我家公子这是在想事情呢,他每次想事情的时候就这样,谁也不理,也不说话。” 说完,花小蝉又抵在周易耳边,说道:“我说你爹是专对我家公子大方,还是对所有人都这样,他这是不是大方的有点过头了?” 花小蝉到现在也不太相信周德光会真的把自己的印章送给一个才见过两次面的陌生人,就算这个人是曾经好友的后代,也不至于非要这样。 她隐约觉得周德光对房景毓的态度似乎不一般,好像别有深意,但又实在是想不出来对方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有什么目的。 都说商人从来不会干赔本的买卖,眼前这一切解释不通。 周易听了,同样也面露疑惑,他蹲的有些累了,干脆就抱着棋盘,顺势坐在花小蝉旁边: “我从来没见过我爹对谁这么好过,包括我这个儿子,他也从来没这么大方过,我以前的零花钱都是我娘给我的,不瞒你说,我爹对我可严厉了,他一直都希望我能考取功名,天天逼着我学习。” “平日里我跟他说我要出门,他恨不得拿条绳子把我给捆起来,这一次我跟他说我要出远门,他想都没想,一口答应了下来。” 花小蝉闻言,拿着点心在心里琢磨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忽然瞪大了眼睛看向周易,略显吃惊的说道: “周公子,你说你爹会不会也喜欢上我家公子了??” 花小蝉想了半天,然而想来想去,似乎就只有这么一个答案可以解释的通。 周易听了,神情变得十分精彩,侧过头不可思议的看着花小蝉,似乎在看花小蝉是不是在跟他开玩笑,然而看着看着,他自己在心里已经认定了这个想法。 忽然觉得花小蝉这话没毛病,一点毛病都没有。 “说不定……还……真有这个可能。” “唉,千防万防,家贼难防,没想到最后被我爹给阴了!” 周易本来以为在房景毓面前,自己唯一值得骄傲的事情就是他现在家财万贯,没想到忽然蹦出了一个周德光。 两人不管怎么比,他这个儿子都比不过老子。 “当时我怎么没想到这一层呢,不行,这印章不能留!” 周易越想越觉得窝囊,肯定是房景毓跟当年的房家先祖长得太过相似了,从而让自己的父亲产生了某种错觉,把对房家祖先的亏欠全都弥补在了房景毓头上。 一出手就是周家的半壁江山,反观他,唯一的一点优势也没了,现在的他在房景毓面前岂不是一无是处了? 周易绞尽脑汁的想办法,过得片刻,问花小蝉道:“小蝉姑娘,不如你跟我说说你家公子平时都喜欢做什么,我也好投其所好!” 花小蝉听了,撇撇嘴,瞅了周易一眼,想要看看他说的是不是认真的,结果周易的神情无比的真诚。 花小蝉一副懒得搭理他的样子。 “你还是自己去了解去,我不能出卖我家公子。” 外面船已经启动,已经沿着河道走了差不多快半个时辰了。 花小蝉说着忽然想起一件事,为了防止这一次船上再混有卧底,以防万一,她决定用自己的特殊能力,把船上的所有人全都给检查一遍。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