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伤害祥哥儿,他是无辜的,他什么都不知道。” “所有人都死了,狮虎岭也完了,你们没必要再为难一个孩子,只要你们能饶了他,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花小婵看着这个可怜的女人,说道:“夫人,祥哥儿的事,我相信李大人跟陈大人自有论断,如果他是无辜的,两位大人肯定不会为难他。” “夫人还有娘家人,到时候你可以带着祥哥儿回家,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谢婉柔道:“不,我不能回去,我已经回不去了,现在除了这里,天下再没有我们母子的容身之地。” “小婵姑娘,我请求你答应我,让我们母子能够继续生活在这里,你们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做,我只是想过平静的日子。” 花小婵皱了下眉,谢婉柔的这个要求听上去很简单,但实际上这不是她能够做得了主的,而且留在这里也不安全。 花小婵实话实说,“夫人,你跟祥哥儿你们两个都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留在这里就只能等死,狮虎岭虽然没了,但东月山还有熊陀岭还有白狼峰,还有大大小小上百个匪寨,但凡有一小股土匪再次聚集,你们母子都会没命。” “我觉得你们还是应该听从两位大人的安排,你如果不想回娘家,那就找一个地方,在县城或者周围的村子里租一个房子住下,难道不比待在山上好吗?” “如果你为以后的生计发愁,我觉得大可不必,你自己会刺绣,祥哥儿也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他也可以出去找个活干,在酒楼当跑腿,或者当个猎户打猎,一样可以填饱肚子。” “我觉得这样的生活很适合祥哥儿,苦虽然是苦了点,但却可以生活的很踏实,不是吗?” 花小婵的一番话让谢婉柔无言以对,半晌她点了点头,“多谢小婵姑娘提醒,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守在旁边的士兵听到这番对话,不由对眼前这个小姑娘刮目相看,嘴角流露着笑意。 “哪来的这么聪明的小姑娘,三两句话就把人给搞定了,方才我们大人问她山上藏宝的地方在哪,她可是死活都不开口。” 花小婵此时已经跟房景毓还有陈墨云走远了,两名士兵说的话,他们并没有听见。 连日来的精神紧,张提心吊胆让花小婵心里憔悴,此时精神一放松,就觉得疲惫不堪,但她却不能休息,一回到山下,几人便找了个农户,花小婵找了附近的土郎中买了药,磨成粉,把房景毓身上有伤口的地方全敷上了药。 又借人家的灶房熬了碗粥,花钱买了只老母鸡炖了,自己喝了一点,给房景毓也喝了一碗,见这农户家的孩子在旁看着眼馋,就把剩下的鸡汤全都给了她们。 来的时候路上花了四五天时间,花小婵与房景毓决定休息一天再走,此时两人正坐在院子里,看着农户家的小孩玩耍,看着他们帮父母摘花生,就想到了家里。 现在正是花生等粮食成熟的季节,花小婵不不禁又想到了山上的板栗,记得去年的时候她上山拾了很多板栗回家煮了吃,还给李阿婆送去了些。 对了,还有雪团,也是那日送板栗的时候带回去的,现在长的又肥又大,毛茸茸的。 花小婵每次睡到半夜,它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就会舔一舔她的脸,等着花小婵将被子掀开一条缝,然后钻进被子里,蜷缩在花小婵的臂弯呼呼大睡。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