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 郑老爷子沙场征战多年,警觉性可谓是非常高,别人想要陷害他也并非易事,定然有人意想不到的地方。 沈锦修听房景毓如此说,也觉得自己或许有什么遗漏的地方,就说道:“那就有劳二位了。” 花小婵却说道:“先别急着走,还有一件事我们没有做完。” “什么事?”沈锦修问。 花小婵朝停尸房努努嘴说道:“那位老者的尸体我还没有检查,不如先检查完再说。” 沈锦修道:“这个就不用检查了吧,仵作都已经验明了,确确实实是他杀,而且刀是从后背插入,能够一刀将人的胸口贯穿的,也只有郑老爷子这种习武之刃才能够做到。” 花小婵却摇头道:“天下习武之人多了去了,也不是只有郑老爷子,我也不是说别人手法不精,我只是想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那好吧,既然你不嫌麻烦,那就劳烦你再检查一遍。” 花小婵又回到屋子里重新检查,这一次房景毓与沈锦修两人也跟了进去,他们想节约时间,直接听花小婵说。 花小婵揭开尸体身上的白布,眼睛先是粗略一扫,忽然咦了一声。 尸体身上的刀已经被拔掉,胸口留下一个恐怖的窟窿,从前胸直贯后背,被人用一股大力,穿了个透心凉。 老人的面色呈现出一种死灰色,形容消瘦,眼窝深陷,跟大部分的百姓一样,一看就有些营养不良。 沈锦修听花小婵咦了一声,忙问道:“怎么了,你有什么发现?” 花小婵此时正带上手套翻看老者的尸体,正拿起死者的手翻来覆去的看,然后又去看另外一只手,围着尸体检查来检查去。 等到全部检查完,花小婵这才揉了揉自己的腰,站直了说道:“第一,这个老者生前面黄肌瘦,家里哪来的钱买那么贵的酒?” 她听沈锦修说过,老者跟郑老爷子喝的是女儿红,这酒一坛最少得五百文,寻常人家是买不起的。 他们大部分人只会喝两文钱的大碗黄酒。 “第二,如果一个正常人被人追查,他第一时间肯定是反抗,大喊大叫,可现实却并非如此。” “他的双手平展,没有弯曲的现象,指甲也都完好无数,手上跟身上都没有血迹,这些都很奇怪?” 这正是她刚才第一眼看到尸体时的反应。 一个人在屋子里被杀之后,身上的衣服不可能会这么干净,只有胸口这一片留有血迹。 更不可能不去挣扎。 人在被人捅了刀子之后,第一时间就会用手捂着伤口,所以手上也应该沾满鲜血才对。 可老者的双手非但一点血迹都没有,就连手指都平铺着展开,没有任何弯曲的现象,这很不寻常。 沈锦修一面听花小婵分析 一面仔细思考,他去现场看过,当时老者的是被人杀死在院子里,血迹从屋子里一直延续到院子。 从现场看,老者是在屋子里被人给捅了一刀之后,没有立即死去,而是拼命逃到了屋子外面。 他既然有力气逃到院子外面,却不知道张口喊救命,事情的确很诡异。 房景毓听出了花小婵想要表达的意思,“手上没有血迹,没有挣扎的迹象,门上也没有血迹,这只能说明他是在睡觉或者是昏迷情况下被人给杀死。” “对,我想说的就是这个意思!”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