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腿中心接纳肉棒一波又一波的冲击。 而且刚好要换姿势,男人短暂地从女人腿间抽出,翘挺的鸡巴也投影到了“帐篷屏幕”上。因着光影有放大的作用,他的鸡巴显得特别粗大,像个矿泉水瓶。 乔畅畅从帐篷方位认出是哪一对情侣的淫窝,脑袋自动给交合的影子补全了脸庞,甚至想象出他们闭眼享受性爱的表情,她霎时觉得更为羞耻,双颊滚烫跟自己被操了一般。 她躺回原处,烦躁地左滚右滚,像要扑灭身上的火。 可惜无济于事。 她不由自主隔着裤子抚摸阴蒂,淫水还没溢出逼口,内裤磨在大阴唇内的黏膜有种微妙的干燥感,不是太好受。 但乔畅畅也不用忍多久。 她听着帐篷外的粗喘,想象着那些男人在操的是她,想象有好几根大鸡巴排队插她的嫩逼,淫水很快便如泄洪涌出逼口,打湿了内裤。 其实她记不清那些男人长什么模样,不确定他们的鸡巴大不大,脑海里拼凑出的全是熟悉的面孔,是青春可人的大学生弟弟,是中庸淡然的男同事,是阴晴不定的男老板。 隔着两层裤子抚摸如隔靴挠痒,乔畅畅伸手进裤裆,两指叉开分开两片大阴唇,直接揉上了湿漉漉的小淫豆,另一手也不由自主抓揉奶子,指缝剪着奶头。 易嘉勉可能过惯了每天只吸一次奶的日子,下午忘了问她有无涨奶,乔畅畅自己进厕所帐篷排空的。她衣衫半褪,弯腰朝着土坑双手挤奶,泥土很快吸收掉她的奶水,没留下半点乳白的痕迹。 她自己手动排空一边奶起码要20分钟,但她不可能在厕所帐篷闷那么久,会被怀疑上大号,那可尴尬了。 于是她只能频繁跑厕所,每次挤掉一点点,免得涨到乳腺发炎。 躺着自摸像缺乏一个拥抱,没有重量压在身上,乔畅畅总感觉有点空虚。 她便半趴着,双腿间夹着当被子的睡袋和双手,用身子压着自己的手,手压着淫豆,娴熟地手淫。 她没有像做爱时断断续续呻吟,只是憋了长长的一口气,然后不得已才喘出来,快感也比做爱时少了一半。 不知道那些帐篷的情侣有没有脱光光交媾,还是只是暴露生殖器,彼此交合,以防出现什么走光意外,可以马上穿好衣服。 乔畅畅现在想脱光光跟男人做爱,想抚摸光滑的肌肤和头发,想抓揉坚硬的肌肉和鸡巴,想嗅到身体和精液的味道。 甚至想给陆竞廷打视频电话,让他脱光光,打飞机给她解解馋。 乔畅畅天人交战,把自己摸出一身汗与淫水,就当她捞过手机想骚扰陆竞廷时,帐篷门外传来窸窣声响,一道熟悉而沉哑的男声传来—— “小乔,睡了吗?”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