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子里如斗兽般的两个人身上。 笼内场面激烈,血飙得笼外到处都是,还躺着分不清主人的两颗牙。因为是徒手打斗,还没那么快缺胳膊少腿,他们这一行,先是自己的命够硬才是去夺别人的命。只有打赢,才能活着从笼子里出来。死掉的那方,尸体也明码标价,值好几条普通人活着创造的价值。 活着,谁都是在拿命在豁。 许应伸手摆了摆,嘴角笑意犹在,意思是言之尚早,还有待观察。 手抬起,身侧的女郎得到机会,伸出舌头在他的手背上舔了一口,视线拉丝似地落在他脸上,另一只手早已不规矩地来到桌下他的胯间,刻意挑弄。 许应这才分出视线看清楚身侧的人,是一个身娇体软的金发女郎,查过他的底细,才送来一个混血半西方女人。曼妙丰满、淫荡骚浪。 和眼前这出刺激又原始的格斗一样,触动人的神经,激发血液里的躁热。 女郎笑着,将他的手覆上自己右侧的那只奶,用力压下去,掌心塞不下,软得没边。她甚是得意自己的资本,含了口酒,含情脉脉地喂给他。 许应没接。 女郎不受挫,反而更加卖力地在他身边蹭,只差把自己当场脱个精光。 不只是她,还有人已经开始喘了,腿间被自己今晚安排的男人揉得水润晶莹,也就是许应这边,还干巴巴。 岳鸣最擅长对症下药,所以找在许应身边也不是个简单的。 女郎百般央求,甚至还故意扯开胸前那块单薄如同虚设的布料,让许应看到夹在两颗乳尖上的铃铛,动起来清脆悦耳。娇声覆在许应的耳边,气音袅袅,“许先生,我猜那个棕头发的男人赢。你猜,我身上有几个铃铛?” 许应扯了下唇,戏给到了,提唇:“哦?” “几个?”他问。 “你猜嘛。” 许应不猜。 女郎用两个球揉擦他,撒娇归撒娇,说的却也还是他视线里感兴趣的东西:“我要是猜对了,许先生要怎么奖励我?”说着,她人已经成功倚到了许应的胸膛,隔着衬衫在他胸前比划,“要不罚,许先生吻我。” 许应的手被女郎牵着,引到她腿间毛发齐整的私密处。什么也没穿,手指戳近,直接抵到那瓣软肉。 肉眼可见的,他的脸阴沉了下去。 女郎适可而止,娇声问:“好不好嘛。” 许应的脸色降下来,让人望而生畏,随时有被危险倾翻的不安感在。 女郎可会看眼色了,不想惹不痛快,正打算要另辟蹊径了。头顶上的人突地传来一声,“好。” 女郎骤然抬眸,眼睛都亮了。许应这块难撼动的铁,终于有了被拿下的征兆,她抑制不住地喜出望外。伸手去抚摸男人敏感的喉结,想说,那可不能反悔哦。 却看到许应盯着与格斗笼子相反的方向,定住了目光。 她顺着看过去,是此时出现得不合情也不合景的迦南。 她皱眉,并不认识迦南。但看的出来,那张标志寡淡的脸蛋,和别具一格的气质,是完完全全与她们这类女子不同,也遥不可及的。 再看向许应的时候,他已收回视线,默不作声地抽烟。 女郎故意矫情,抓住他走神去看别人的视线,娇嗔埋怨道:“许先生,那女人有我好看么?” 美人在怀。眼睛却长在了百米开外。 一个香软得近乎半裸,一个脸冷不说还穿得多。 女郎自然内心不平衡,委屈嗒嗒的。 许应垂眸,倏地扬了声笑,勾起她的下巴,给出她苦等良久的意乱情迷:“今晚,你最好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