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紫恒给吓着了。 毕竟,他看上去比小白兔还纯情…… 可是刚走几步,手腕便被人拽住。下一刻,她整个人都被拖到一个廊柱后方。紫恒看看四周,似乎在确定是否无人。见没人路过,他双手捧着尚烟的后脑,手指插入她的发中,垂头便吻了下来。 尚烟吓得睁大眼,第一反应是躲开,但他一只手往下滑去,搂住她的后腰,把她按向自己的身体,不让她逃脱。她仅剩了一些力气,想再试图退缩一下,可他轻轻吸吮了几下她的唇瓣,便加深了这个吻。这下,尚烟想逃也逃不掉了。因为,全身都麻了,腿软了。她只能靠在紫恒怀里,轻轻拽住他的衣襟,放纵自己的本能,试探着回应他。但每次她回应得多一些,他便会变得更有攻击性,更深入,吻得更加缠绵,次次都得寸进尺,不断试探她的底线。 到最后,她只能瘫软地靠在廊柱上,对他的热情,甚是疲于招架。 紫恒……根本不是什么纯情小白兔啊…… 可他都已经令她溃不成军了,却在她唇边轻声道:“烟烟,从今往后,我都是你的了。” “你还在装。”尚烟眼中湿润,有些怨怼地看着他,“只知道装柔弱。其实坏得很。” “我没有。只是一时情难自禁。” 紫恒笑了一声,忽见一片枫叶落下,落在尚烟的肩上,他小心将枫叶轻轻取下,像是怕会唐突她似的,尽量不碰着她。他转了转枫叶,道:“烟烟,你可还记得,你为我取名那天,佛陀耶也是秋至枫红之日。” “嗯。”尚烟抬头看看飞舞的红枫,“晚上赏枫,似乎另有一番风味。” 紫恒也抬头,看了一会儿纷飞的枫叶,轻声道:“曲巷蚁观心恻动,佛都蝶乱梦幽衷。芳华开谢生无悔,深种情根枫语中。” “你这诗,听着怪悲伤的……”尚烟轻轻推了他一下,“我们好好的,别这样呀。” “哪里悲了?今天是我生来最开心的一日了。”紫恒看向她,眼神有些迷离,如饮醇酒,声音又极是轻柔,“因此来世间一遭,从今往后,便是随时死了,也无憾了。” 尚烟听后,大感震撼,正想让他别说这样的晦气话,双唇却又被他覆住,再度陷入了一个绵绵长吻之中。 这一晚,回宿舍前,紫恒跟尚烟说,让她为了名节着想,可以考虑暂时将二人关系保密。然后,他会跟别人说,自己正在追她,待大家习惯了,定好了亲事,再考虑公开之事。 尚烟嘴上是答应了,但第二天中午,她和火火、小贤在膳堂用餐,见紫恒进来,便径直走过去,挽住紫恒的胳膊,把脑袋靠在他的肩上。 一夜之间,无量太学的男学生都失恋了。 紫恒成了众矢之的。 “烟烟,你在做什么……”紫恒有些慌了,“我们不是说好了?” “我可一点也不想藏着掖着。”尚烟态度相当任性,一只手往下,还握住了紫恒的手,“你若不想公开,那便不要招惹我啊。反悔来不及啦。” 紫恒本想解释几句,但他知道,尚烟敢说得如此有恃无恐,是因为他们都知道,公开彼此关系,分明是他赚大了。他只能无奈地笑,心对她有无限感恩之意,一时竟也难以言说。 尚烟和紫恒都极受异性喜欢,他们公开关系后,自然有不少人心碎。 女孩子们简单得多。不管再是嚣张跋扈的,她们都再不打紫恒的主意了,还觉得紫恒比她们想得有本事,竟然连尚烟都能看上他。 男学生便相当自以为是了。见尚烟选了紫恒,他们根本无法服气。尤其是比紫恒地位高、神力强、财富多、成绩出色的,都觉得紫恒配不上尚烟。也不懂尚烟为何生得如此美,个性如此好,家境如此好,为何不选个更好的,还对紫恒如此温柔。一般情况下,他们觉得自己便是那个“更好的”,于是总是尝试见缝插针,百般暗示,想博得尚烟的关注。 他们却不知道,正如尚烟所说,她的温柔是有限的。 有一回课后,尚烟和姑娘们聊起老师提到的一部戏剧作品,感慨道:“这个剧里的正生,真是塑造得极好。亦正亦邪,洒脱飘逸,放荡不羁的外表下,有一颗光明磊落、有情有义的心,太有魅力了。”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