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收吧。” “那等您用的时候叫我,或者直接拿。” “好。” 看着自个儿大媳妇儿美滋滋的进屋去找了个地方放钱,古臻这内心有种来自大男子主义的舒爽。 从没想过有朝一日,给媳妇儿上交工资还能是个这么与众不同、仿佛打了旱天雷似得行为。 就干劲满满,更想给他交钱了。 另一边苍岚看着有些眼红。 他不得不承认,曾几何时,自己所幻想却从没得到过具现化的婚姻,在眼前一桩桩一件件的摆着。 这样的平等互爱,这样的美好……真羡慕伊尔。 “你在看什么。”乌里克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苍岚身后,比他矮小一些的身高气势却分毫不减:“每天在这个家看他们两个这样黏糊,你不难受么?” “我?”苍岚垂眸看着这从刚才来就对自己语气怪异的小子,乐了:“我不难受,我反而很开心。” “你怎么这么贱?他整颗心里有你一个缝儿没有?你为他这么累死累活的?” 其实乌里克之前在这住的时候,就经历过他们一起用精神力催熟花瓣之后进行研究,心里也知道古臻那大量的花瓣膏都是怎么来的。 绝对不是自然种植,全是精神力催出来的。 等来的时候,再一看,伊尔气色红润,整只虫健健康康。而站在他身边的苍岚却满脸苍白,才短短半个月,就和他们最后一次见面时判若两虫,精神力几乎被抽空般沧桑。 心底的怒气是从那时候开始遏制不住的,才会在准备好好来好好相处的情况下,一进门就黑着脸阴阳怪气。 实在气不过,乌里克伸手抱住苍岚,搂着他的腰,主动轻柔的撩拨,啃咬他的手臂:“跟我回家好不好?我雌父答应给你做雌君了……我不嫌弃你的,嗯?” “嫌弃我?”苍岚眯眼,凉笑一声,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现在不是你嫌弃我,是我嫌弃你,懂吗?” “你凭什么嫌弃我?”乌里克上下打量自己,每一根毫毛都写着和古臻对比绝不认输:“我哪里比他差?我哪都不如他差!” 苍岚不想搭理他,随口回答:“你没有他大。” “这——”乌里克这句话被噎住,舌头在嘴里翻腾了半天,一张嘴开开合合,最终耳朵几乎红成透明般只喷出一句:“你下流!” 然后跑了。 苍岚:“?” 我下流? 再看看已经在旁边自我骄傲开始咳嗽的古臻。 发现苍岚在看自己,古臻又咳嗽一下,继而眉飞色舞的挑逗:“你什么时候偷看过我?还知道我比他大。” “我不是那个意思!”苍岚在理解的一瞬间窘迫起来,也和乌里克一样舌头打结,焦急解释:“我是说年龄!我说年龄他永远不能比你大,那不就……不就……不就不会再缠着我比了?” “哦~~我也是说年龄。”古臻长长的哦了一声,挑眉在他肩头拍拍,之后嘿嘿笑笑:“谁也没说不是年龄不是?” 苍岚:“……” 苍岚也走了。 这个小误会导致他下午看到乌里克,都觉得有点脸颊发烧。 古臻有自己要做的事。 他算计了自己后续要用的钱,然后坐在桌边,和正在抱着古稀逗着玩的伊尔‘演戏’。 “媳妇儿,我要用钱。” “好的。” 伊尔把古稀放去自己玩之后,立刻站起来就要去给他拿钱,然后被古臻一把抓住。 “不对,你应该问我,用钱做什么。” “?”这种事不太该雌虫问,伊尔知道古臻在教自己人类夫夫的相处模式,按部就班的问他:“您用钱做什么呢?” “我想租块田地,在花盆里种花的确是有点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