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也倔,“大哥,父皇都这样了,先顾着父皇好不好?” 呵呵,当然不好了。 唐竹筠心中冷哂,太子想要做什么,还不清楚吗? 最希望皇上死的人是他。 他已经做了三十多年太子,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皇上的身体状况,唐竹筠很清楚;如果没有受到刺激,根本不会这样突然病发。 不过幸好,皇上无事。 这刺激来源于谁,就令人深思了。 太子见金鳞卫不动,便让人出去喊禁军。 ——今日是他失算了,只想着用曾经属于晋王的金鳞卫侮辱晋王,却没想到,他们可能反水。 其实太子今日,真没想反。 他今日就是想除掉晋王这眼中钉。 只是没想到,这般不顺利。 唐竹筠面色平静,丝毫没有慌乱,上前给皇上诊脉。 “没事,只是刚才受到刺激,心疾发作。”她仰头看着晋王,眼神中带着安抚,“没有性命之忧,休养些时日,不要过度操劳就好。” 任盈盈:卧槽!糖宝看着晋王的时候,眼睛都在发光。 真爱无疑。 心疼自己一只单身狗,现在彻底单身没人陪了。 抱紧她的狗肉!这才是单身狗最后的慰藉。 渠念的目光却一直落在晋王身上。 ——萧见弃这厮,为什么这时候还要把唐竹筠喊进宫里? 难道唐竹筠的医术,会比太医们都好吗? 不过毫无疑问,他胜券在握,所以才会让“拖累”进宫。 今日就要换天了吗? 渠念忍不住内心澎湃。 他也见证了。 晋王听了唐竹筠的话,如释重负,道:“你先去旁边歇着,等我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带你一起回家。” 唐竹筠点点头。 剩下的事情,是他们兄弟之事。 为什么她有一种图穷匕首见,今日就要全剧终的感觉? 南星牵着凛凛,护送唐竹筠出门,前面有小太监引路。 任盈盈抱着她的狗肉跟在后面。 组合有些诡异,但是无人敢拦。 太子听唐竹筠说皇上没事,虽然不全信,但是也不敢再造次。 ——皇上最讨厌的,就是兄弟阋墙。 真是可惜了,父皇为什么就没事呢? 原本他以为,今日已经胜券在握了。 晋王淡淡道:“都退下,出去守着,有敢擅闯者,格杀勿论!” 包括太子让人喊的禁军。 金鳞卫齐齐道:“是!” 他们鱼贯而出。 所有人敛容屏息,心中各有想法,但是也都想——原来金鳞卫,从来都在晋王手中。 晋王真是很能,也很敢了! 太子被压制,忍无可忍地道:“宇文麒,你要造反吗?” “吵什么?朕还没死呢!”病床上的皇上,咳嗽两声,虚弱地训斥道。 皇上醒了。 而隔壁房间里,任盈盈正在问唐竹筠:“糖宝,你刚才给皇上诊脉的时候,我看到了,你……” “嗯,没错,我给皇上用了强心剂。” 二十二世纪的技术,很多药物注射都不需要额外再配置针头针管,几乎没有痛感。 任盈盈刚才眼尖地看到,诊脉的时候,唐竹筠两根手指之间,夹着一支药,她猜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