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他从来没打过女人。 实在是任盈盈让他忍无可忍。 任盈盈:“这么疼吗?没事没事,我轻点。你等等,我找点酒精出来给你伤口消消毒。” 然后渠念就觉得身下一凉。 “好像也不是我碰的……像个痘痘?我帮你挑了哈,不疼不疼,相信我手法。” 整形医生挑个痘痘,那简直是大材小用。 但是为了狗肉,她可以! 渠念一顿挣扎。 不想活了,再再再……次! 然而任毒妇还有“帮凶”,她招呼丫鬟们一起过来按住狗肉。 不过在下针之前,任盈盈总算发现,她儿子的“痘痘”好像不止一颗。 仔细扒拉扒拉,竟然有十二个之多,而且很对称? 任盈盈呆住了。 她举着针愣在那里,手悬在半空,整个人像被点穴了一样。 丫鬟小声地道:“世子妃?” “没事,没事了,你们退下吧。”任盈盈这才回神,把人撵了出去。 等丫鬟们都退下,屋里只剩下她和渠念的时候,她抱住它,快哭了。 “我可怜的狗肉,怪不得我给你找了那么多条好看的小母狗,你都不喜欢,原来,原来你没有彻底变成公狗啊!” 那些小痘痘,应该是小mimi! 任盈盈并不知道,其实公狗也有这种器官……只是太不明显而已。 渠念则被她哭得莫名其妙。 他怎么了?他发生什么事情了? “狗肉,你放心,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嫌弃你的!”任盈盈坚定地道,“来,我给你呼呼伤口,还疼吗?” 渠念哆嗦了一下。 他不怕疼,就怕她的幺蛾子。 任盈盈想起来今日的事情还生气。 “我就说,为什么非要去为难佛祖!看给佛祖气得,香炉都给炸了!” 渠念:不想说话。 那香炉怎么会无缘无故地炸了? 肯定是有人做了手脚啊! 佛祖生气?呸! 任盈盈要是知道他的想法,肯定反驳他。 ——既然佛祖都能显灵,怎么就不能生气了? 任盈盈摸着渠念的尾巴,自言自语地道:“我今日要是伤了,算工伤吗?” 渠念:什么是宫伤? 任盈盈起来去洗手——她手上沾染了狗血,洗着洗着忽然清醒了。 “不行,我得去查查!” 渠念:还好,不算没救。 任盈盈:“我之前没养过公狗,说不定别的公狗也有小mimi呢!” 她不能在没求证之前,就给自己儿子扣个“不行”的帽子。 不行,她不是那样不负责任的娘。 渠念:佛祖,如果救我太难,那求求您,把我带走。 为什么这么蠢的女人,还能来做细作? 对方觉得他那么蠢吗? 正自言自语间,有人敲门。 任盈盈往门口看,连声招呼:“花茶啊,快进来!来来来,我问你个事儿!” 渠念用两只前爪堵住了耳朵。 花茶和任盈盈,比别人更亲密一些。 不说别的,就任盈盈知道薛烈追求花茶,还想促成两人,花茶就知道,她不是坏人。 更何况,相处下来,任盈盈确实坦坦荡荡。 花茶虽然没打算跟着薛烈,但是十分领情,因此对任盈盈也很好。m.dxsZXEDU.cOm